“你胡說什麼?他是病人!”
“還有你說過什麼?”
小芳好像不大能記得這虎蛋說過什麼。
隻是這場麵確實是十分尷尬。
“哼!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你小芳是我虎蛋的女人!”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虎蛋,我現在貴為西州霸主宗門極樂宗的雜役弟子乾祥,你已經配不上我!”
“本還打算拿你孝敬我極樂宗的管事,可如今你這般殘花敗柳已經沒有那般資格!”
“枉我這些年日夜惦記你,呸!”
虎蛋眼中深露厭惡之色,一把拉過小芳便是啐了一口。
鏘……
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辰北,從背上拔劍便是朝著辰北的脖子砍了下去。
“不要啊!”
小芳隨時想攔住虎蛋,但是她區區凡人凡體,怎能攔得住煉體境的虎蛋那暴怒一劍。
噌……
一劍落下,濺出一道火星四溢。
不過讓虎蛋失望了,彆說他預期的身首異處,即便是一道血痕都沒有看見。
“嘶……難怪你這賤人日夜倒貼!”
“原來還是個硬茬子!”
“既然不是處子了,管事也不可能看得上,今天老子就采補了你這賤人!”
呲啦……
小芳這剛剛換上的粗布衣裙一下便被直接撕破。
“救命!”
“放開我!”
隻剩下呼救和悲鳴。
“哈哈哈哈……並未破身!”
“也不枉我這幾年對你的思念!”
“哈哈哈哈!”
“也好,倒是沒有便宜管事!”
“今日,就讓你嘗嘗管事傳我的采補之術!”
“哈哈哈哈!”
一個凡人怎受得了采補之術?
肉眼可見的嬌軀慢慢失去光華。
“畜生!你這畜生!”
就在這時,一道佝僂的身影跌跌撞撞衝入了茅舍中。
看著屋內眼前的一切目眥欲裂。
“哈哈哈哈,陳老頭,你還沒有死!”
“孽畜!給我跪下!”
就見老人拿出一塊令牌,那拿著令牌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臉上儘是痛苦與不甘之色。
“妙仙峰長老令?”
“陳老頭,你從哪弄到的這令牌?”
作為雜役,對各峰的令牌當然要熟記於心。
妙仙峰長老令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對於一個雜役來說,長老令牌那是什麼概念?
頓時虎蛋心中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