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頭?
那也不可能啊?
帝雅從前不是在祖地就是在皇都,後來隨太祖出去一趟重傷而回,便再沒出過皇宮。
這怎麼可能和西州聖主有所交集呢?
“聖主息怒!”
“人皇因當年追殺聖主之事愧疚退位,而蒼州又不可一日無主。”
“老朽作為人皇族叔,隻能接下這個重擔,臣服於聖主來為他們贖罪!”
“我們皇太祖如今在西州效力,我蒼州皇室也是對聖主忠心耿耿!”
不過此時他口中也沒有什麼朕不朕的自稱了,態度更是謙卑到了極致。
“好一個忠心耿耿!”
“那不知蒼州各宗收到的皇室密函是幾個意思?”
“彆告訴我這事和你沒關係!”
“怎麼?什麼臟水都潑到我西州身上,你謀一個得人心者得天下?”
“還真是一出好戲啊!”
“戲台都沒有你演的這般精彩!”
辰北向著人皇鼓起掌,嘴上更是誇獎了起來。
“這……這……”
人皇頓時臉上就變了色。
他沒想到西州聖主此番前來居然準備的如此充分。
好像他的那些布局都被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都是皇太祖在西州被俘,人皇所為!”
“和……和老朽一點關係也沒有!”
“老朽也……也就是剛掌皇權。”
“還請聖主明察!”
這事哪敢承認,有那尊大乘聖妃在。
自己的生死可就在聖主的一念之間。
“既然是人皇所為,那就把人皇帶出來,我也正好親手懲治了!”
辰北直接就向老者下了命令。
“這……人皇乃我皇氏一族不肖後輩,對聖主有不恭之心,罪孽深重,老朽早已處決!怎能勞聖主親自動手!”
“哦?”
“你不是說人皇因愧疚自己退位的嗎?”
“怎麼又變成被你處決了?”
“你現在貴為蒼州新一任人皇,我倒是不知道你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辰北摩挲著下巴,向著這瑟瑟發抖的新人皇挑了挑眉。
“這……就因為人皇愧疚退位,老朽接任了人皇大權,才……才查出了人皇諸多大逆不道之事!”
“老朽,老朽不恥我皇室有這般罪孽之人,才痛下了殺手啊!”
“還請聖主明鑒!”
這穿著黃龍皇袍的老者,總算是放棄了皇家顏麵,雙手一抱拳單膝跪在了辰北的麵前。
“哦,對了,蔣家是什麼人?”
“蔣家?”
辰北突然話鋒一轉,倒是問懵了新人皇。
這聖主還在討論人皇的事情,怎麼就扯到了蔣家身上?
蔣家能和西州聖主能有什麼交集?
聖主又怎麼會知道蔣家?
“蔣……蔣家乃是我蒼州朝臣。”
“朝臣?”
“什麼朝臣敢占了逍遙王的產業?”
“即便沒了逍遙王,那產業也是尚家的吧?”
“這朝臣的手伸的有些長啊!”
辰北又給了新人皇一個眼色,似乎在等著新人皇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而新人皇更懵了。
西州聖主咋還關心上逍遙王在城中的產業了?
什麼產業能入得了聖主的法眼?
那就肯定是人的原因。
難道當初逍遙王失蹤是投奔了西州不成?
可當時逍遙王就已經是將死之身,能不能活著到西州都不一定。
而且,作為皇太祖親封的蒼州享樂王爺,地位那是何等高貴。
有必要投靠西州嗎?
難道是那失蹤的尚爵投奔了西州?
“這……這,逍遙王二十年前身隕。”
“他的那些產業無人打理,便收為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