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不錯名字好記又有辨識度,還顯得親切。”
看著兩人煞有其事的樣子,付航徹底繃不住了:
“你們是真覺得不錯還是故意在羞辱我啊,好歹給我搞個什麼俠啊,哪怕是豬頭俠也不錯啊,豬麵騎士多幼稚啊。”
阿祖卻像個精通時尚界的人士反駁道:
“什麼俠才幼稚吧,騎士這洋詞多好聽,還有國際範,是吧蟹叔。”
丁蟹又一次被cue,看了眼站在破防邊緣的付航,於是當起了和事佬:
“嘿嘿,還不錯啦,不過後麵換成俠的話也挺好。”
誰知死心眼的阿祖振振有詞道:
“哪裡好啊,豬麵騎士一聽就高端大氣上檔次,那個豬頭俠壓根就不符合大海哥的氣質。”
眼見強不過他,最後付航也是一臉無奈道:
“哎,算了,希望這個稱呼彆走出雅加就行。”
可即便這樣了,但阿祖似乎還沒打算放過他:
“大海哥你怎麼能這麼想,你的威名就應該讓全世界都知道,說不定到時候有人以你為原型拍成一部電影,那不比西美那些什麼俠更好看啊!”
付航人都傻了:
“以我為原型?戴個豬頭麵具?號稱豬頭騎士?”
“是啊。”
看到阿祖滿臉真摯的表情,想到那極為辣眼睛的畫麵,付航渾身一陣發冷,趕忙看向丁蟹,近乎祈求道:
“蟹叔,趕緊做飯吧,我餓的胃疼。”
等到他從茶葉店出來,已經臨近黑夜,看到路上越來越多帶著豬頭麵具的人,付航這才發現自己的影響力正在急劇擴散,這個小小的麵具仿佛承載了他們太多的不屈和信仰,人一旦有了圖騰式的追求,就可以無所畏懼,縱觀人類簡史幾千年,每個文明的更迭都離不開無數顆勇敢的心,想到這付航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絲豪氣,一種莫名的使命感開始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但僅僅過了一夜,當他得知一個僑人商鋪被幾個蒙麵人洗劫一空,不但把人打傷還把店子燒了的時候,付航這才意識到事情發展出了最不好的那一麵,就是因為街上都開始對戴麵具習以為常,這就讓不法分子鑽了空子,看似是個人所為,但搶了就搶了,還把人家店鋪給燒了就有點沒必要,這就不排除是政府在背後搞鬼指使他人帶頭作惡,利用麵具針對僑人打砸搶燒,讓夏僑人視作英雄的麵具成為人人懼怕的邪惡圖騰。
“是我想的他簡單了,我高看了這幫人的下限,也低估了他們的陰險。”
付航一上午心不在焉,感慨著政府手段卑鄙的同時,也盤算著該怎麼應對,麵具事件發展到現在肯定得就此打住,可應該怎麼做才能把危害降到最低卻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對,就這麼乾!”
終於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付航想到了一個辦法,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把麵具事件再次升級到讓左科維多有所忌憚,這個事情才能消停。
說乾就乾,他先是找到呂鄔閒聊,故意猜測那個麵具人本事通天,既然出來打抱不平,那估計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到時候會對政府人員動手,如果政府依然不管不顧,還有可能會把矛頭對準左科維多,稍有一個不留神這二王子會吃大虧的言論。
緊接著臨近傍晚,他就在一個政府要員的家門口附近襲擊了對方,又是一腳給踹進了牆壁裡麵,這次還加重了力道,對方全身骨折當場就廢了,呂鄔得知情況立刻找到左科維多,為了邀功把付航的猜測當成自己推斷告知了對方,左科維多看過那個政府要員遭到襲擊的現場,一麵牆壁凹成了一個人型,而那個要員估計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渡過了,看到那一幕,他內心已經對這個神秘的麵具人產生了心理陰影,於是第二天緊急下令禁止所有人攜帶任何麵具上街,一經發現當場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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