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左科利亞不停的在口中輕輕複述著這句話,他深知一個自古以來在封建王室統治下的國家裡,太平盛世我為尊主,亂世之下誰主沉浮的道理,那個麵具男不但身手恐怖如斯,就連挑起輿論也是一把好手,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那對王室政權的威脅是災難性的。
“父親,您沒事吧。”
見他神情有些魔怔,左科維多開始慌了,雖然自己對這個冷血無情的老家夥早已心生不滿,但這個時候也隻有他能鎮住場麵,論狠毒自己倒是和這個老家夥不相上下,但要是論心機和決策,自己卻還差了不少火候。
“父親?”
見老家夥沒反應,左科維多湊到耳邊用力叫了一聲,回過神來的左科利亞臉上並沒有過多表情,隻是擺了擺手沒說話,可他越是這樣左科維多心裡就越是亂如麻花,說出的話也不再經過腦子:
“父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他娘的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派直升飛機在政府大樓附近嚴陣以待,不然也不至於連他們去了哪裡都查不到。”
左科維多這也是在沒事找事,從一開始誰能想到對方一夥人能從十八道關卡且固若金湯還有重兵把守的政府五號樓裡逃出來啊,這不是惱羞成怒非要找個人出來背鍋嘛,那這口鍋誰背呢?誰又有這個資格來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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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通抱怨下來,原本一臉生無可戀的左科利亞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陰冷的盯著這個兒子問道:
“你是在指責我這個父親考慮不周老糊塗了?”
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左科維多一臉歉意趕緊打起了圓場:
“不不不,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怨我自己沒想到做這個準備。”
左科利亞悶哼一聲,語氣滿是嫌棄道:
“哼,你做了準備又有個屁用,忘了塔西島直升飛機的事情嗎?”
聽到他這麼一問,左科維多解釋道
“這個事情我知道,當時彙報的人說駕駛員是被鉛球砸死的,我後來有想過如果真是這樣,那應該是把鉛球放在炮管當成炮彈發射出去的,不然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把一顆鉛球扔的那麼高,衝擊力還那麼強可以把飛機給穿個…。”
沒等他把話說完,左科利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嫌棄道
“平時叫你多讀書,不然你也不會無知到這個地步,首先,鉛球就沒有與炮彈發射所需的適配性,其次,鉛球的重量和形狀不利於在炮膛中進行加速和飛行,炮膛內的高溫、高壓和高速環境對發射物有嚴格的要求,鉛球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條件,更無法保證在發射過程中的穩定性和準確性,聽明白了嗎?”
一通科普下來,左科維多有些似懂非懂
“父親,您的意思那些鉛球是人扔上去的?”
左科利亞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的推斷道
“排除所有不可能,結果再荒唐都有可能,而且那個段大海可不是什麼一般人,我們都是親眼看到他把五號樓的牆壁破了一個大洞,他的身手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
左科維多顯得很驚訝,這老家夥是不是喝了假酒,這種事情也信?於是張大嘴巴一臉怪異的看著左科利亞問道
“啊?父親您不會也相信是那個段大海乾的吧?”
也難怪左科維多會有這麼大反應,當時那個軍官跟他彙報這個猜想的時候,他可是毫不猶豫就把人家拖出去槍斃了的,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完全就是違反物理常識,隻有愚蠢至極的人才會相信。
要知道在地麵上拿鉛球把上千米高空中直升飛機裡麵的駕駛員砸死,這單聽起來就已經足夠荒謬且離了個大譜,單純說一個重達近20斤的鉛球,奧運會世界紀錄投擲最遠距離也才不到24米,上千米高空是個什麼概念,敢想嗎?恐怕一般人連做夢都不敢想,不單速度和精準度都要超乎人類認知的想象,就是那種爆發力連重裝發射型武器也做不到,何況還是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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