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有人敢來這裡做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
就在安昕感到腦袋被砸,將計就計順勢倒下裝暈時,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在識海裡唉聲歎氣,道:“這怨煞之氣太作弊了,連五感都給奪了去嗎?就村長一普通人,我們兩個都沒覺察到啊!真的太作孽了!幸虧現在的光係護盾可以被動觸發,不然就糟糕了!我現在爆起傷人還來得及嗎?”
“昕昕,要是他不用特殊手段是傷不了你的……”
“爹!你在哪兒?”突然的一聲喊叫打破了村長的動作和諦聽接下來的話。
“cao!”村長丟下剛捆住雙手的人,快步離開家祠。
安昕躺在地上,但耳朵豎得高高的,她知道張屠戶來找村長了。
“輕點啊,你要吵醒整個村子裡的人麼!還有!我都說過幾次啦,不要叫我爹,不要叫!”村長儘量壓低的聲音裡透出不耐與厭惡。
“可是是你說讓我這個點過來找你的呀!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隻好喊了!”張屠戶怯怯的說道。
“我不是聽見祠堂裡有動靜麼,所以去看了一下,果然被我抓住了一個小賊。”
“誰啊,膽子那麼大,竟然敢來祠堂!爹你都沒讓我進去過啊!”
“不知道,蒙著麵,看不出樣貌,我剛想看,你不就來了。”
“那怎麼辦?我們還去不去了?錯過這次又要過一個月了。”
“去,一定要去,之前那小子耽誤了那麼長時間,再耽誤下去我們就沒時間了!這樣,祠堂裡的人,個子不大,我先把他轉移到小院去,你去車上等我,我馬上就來!”
隨著兩人的分開,安昕趕忙閉上眼繼續裝暈,不一會兒,村長重新進入祠堂,這回把安昕的腳也捆了起來。村長摸索著牆壁,按了某個機關,就聽“啪”的一聲,地上的一塊大理石開了。他一手扛著安昕,一手打著手電便往地上的大洞走去。
安昕偷偷睜眼,在識海裡和諦聽嘮起嗑來了:“謔,這不是一個地道麼,怎麼著?這裡是皇室秘道呢,還是以前打地道戰留下的通道呀。”
“聽剛才這兩父子的對話可知,村長估計要帶你去村後的小院子,怪不得他有那裡的鑰匙呢!”
“他們等等又要去哪裡乾什麼呢?真好奇啊,這裡的謎團越來越多了,真想快點揭開真相啊,一定超級狗血的!”
“昕昕,你怎麼有點看熱鬨不嫌事大呀。”
“你都說了他傷不了我的,我當然不擔心咯,就吃瓜看戲唄。而且我本來就要去那個小院子查探,不是正好麼。”
就在安昕和諦聽在識海裡討論下一步行動時,村長已經把安昕扛到了地道儘頭的一個密室裡。從背上一把甩下安昕,村長“哼”了一聲說晚點再來解決她之後鎖上密室大門又原路返回了。
被摔在地上的安昕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出聲,愣是麵無表情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聽不見村長的腳步聲。
“幸虧我已經煉體到了煉骨的階段,還有光係護盾的保護,不然這一摔保準內出血。”
“昕昕,那你試試看在這裡能不能用天眼和天耳?”
“……”安昕無奈的聳肩,道:“沒用,看來這裡真的就是村後的那個小院。”
“那接下來我們就將計就計,等他們回來?”
“嗯,他們不會太快回來,我們先四下轉轉唄,你先出來幫我解綁……你彆說這個村長綁人還真有一套,綁得緊動作還麻利……對了,他怎麼還隨身帶著繩子呢?”
“……慣犯?”諦聽用狗牙扯著繩子,嘴裡含含糊糊的說著。
“彆給弄壞了,等等還要用呢!不然他會看出端倪的。”
弄鬆了手腕上的繩子,安昕自己解開了腳上的捆綁。轉了轉手腕,從乾坤世界裡掏出個小手電,四周照了照。
這個小密室氣味還有點大,好在安昕蒙著麵,過濾掉一些。
“好像有股子廁所的味,還有一點點的血腥味。”安昕皺皺鼻子,“小九,你聞聞唄,你那鼻子比我好使!”
諦聽一臉“你把我當狗使”的幽怨表情,很不情願地開口:“這裡應該關過好些人,昕昕,你用手電照一下角落的那個床。”
安昕把手電往諦聽指的方向照去,就看見一個臟亂的床。
床上的床單肮臟還帶有血跡,床頭的杆子上還有連著鎖鏈的手銬。
對於安昕這個在末世待了10年,看多了人性變態和扭曲的人來說,這個場景太過熟悉,使得她都不敢再繼續聯想下去。
“靠,這是私下囚禁虐待啊……這對喪儘天良的父子,這個道貌岸然的村長!”
“昕昕,看來受害人數不會少……”
安昕又想到這對父子裡的兒子還是個屠戶,胃中突然翻江倒海,扶著牆乾嘔起來。
“昕昕,你沒事吧……”
安昕搖搖手,示意沒事:幸虧還沒吃早飯……
“小九,我們吃的肉裡不會有……嘔……”
“原來昕昕在想這個呀!沒有沒有,你們上次不是看了麼,你們買的肉都是從豬身上出來的。而且豬肉和人肉的味道區彆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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