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麵中,黑暗虛空之斬立於星際戰艦指揮台,猩紅光幕映照其猙獰麵容。
斬發現墨問呈交上來的墨城防禦陣法圖是假的,頓時火冒三丈。
星際戰艦指揮艙內,暗紫色能量流如蛛網般爬滿艙壁,
黑暗虛空之斬的機械義眼驟然爆出猩紅數據流,
手中陣法圖在掃描光束下化作齏粉。
他猛然揮動嵌滿能量晶簇的臂甲,
艦橋主控台瞬間升起三座旋轉式光磁炮塔,
幽藍能量彈在蓄能環中發出高頻嗡鳴,炮口直指墨問所在的接駁艙。
墨問佯裝虛弱匍匐在地,袍袖下的脈衝匕首卻悄然蓄力,眼中精光隱現。
與此同時,桑柏艦隊十二艘棱形突擊艦從隕石帶陰影中閃現,
艦首的粒子切割網如同銀色電弧撕開敵艦護盾,
桑柏艦隊如銀色流星群撕裂虛空,趁敵艦防護罩因假陣圖反衝崩裂的刹那,
密集的粒子炮火精準貫穿戰艦引擎。
墨問暴起翻身,腕甲彈出的脈衝匕首尖端迸發高頻震蕩波,
一擊刺穿監牢鎖芯,
能量鎖的晶格屏障如蛛網般碎裂四濺,暗金色能量符文在刀尖處層層崩解。
"墨問!"斬的機械聲帶因過載而爆出電火花,
黑色披風被能量風暴掀起,露出背部鑲嵌的虛空核心,
"你以為用全息擬態陣圖就能蒙蔽本座?"
他獰笑著揮動權杖,五指虛抓間,
墨柏所在的懸浮牢籠突然被黑色引力束拖向艦尾深淵,
六邊形能量盾在牢籠外形成蜂巢狀屏障,
"就讓你們父子在黑洞奇點裡演完這場可笑的親情戲!"
墨問白發在能量亂流中狂舞,蒼老手掌按在腰間墨玉兵符上,
聲線卻沉穩如淵:"你當真以為我墨山宇宙墨城的陣法精髓,
能被你這半人半械的怪物參透?"
他猛然踏碎腳下金屬甲板,借反衝力撲向牢籠,
袖中甩出的星鏈鎖鉤與能量盾碰撞出刺目火花,
墨問淩空飛撲卻被反震波掀翻,蒼老手掌擦過牢籠邊緣時,
皮膚被腐蝕出焦黑痕跡,
身後是墨桑率軍與黑暗士兵短兵相接的混戰血光。
內心感受:
墨問:指尖殘留牢籠結界的灼痛讓他心臟緊縮,
但看到桑柏艦隊成功突入,嘴角又勾起冷峻弧度。
假陣圖不僅是誘餌,更是為兒子爭取時間的賭注
——即使此刻墨柏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墨問胸腔內的生物心臟與機械心臟同時泵出滾燙血液,
餘光瞥見兒子蒼白的臉龐緊貼在牢籠觀測窗上。
當年親手將八歲的墨柏送上質子學院的場景與此刻重疊
——那時幼子眼中是對星空征途的憧憬,此刻卻是瀕臨絕望的堅毅。
他咬碎藏在齒間的納米修複劑,感受著機械脊椎傳來的灼痛,
這是多年前與斬初次交鋒留下的舊傷,
此刻卻成了計算能量盾共振頻率的活體測算儀。
斬:暴怒中夾雜驚惶,主炮充能進度條在視野中瘋狂跳動,
墨山軍團標誌性的青鸞圖騰戰艦已突破側翼防線,
他從未料到這垂死的老者竟敢在黑暗虛空之淵反客為主。
斬的量子腦域正瘋狂演算戰場變量,
原本精密如鐘表齒輪的戰局正被墨山軍團打亂節奏。
當他檢測到牢籠能量盾出現0.03秒的相位延遲時,
人造神經束不受控地抽搐
——這是本體意識殘留的情感模塊在作祟,
那個被他吞噬的星際海盜首領的意識,
竟在此刻對"父親救子"的場景產生共情波動。
墨柏:透過牢籠縫隙望見父親染血的白發,
喉嚨哽住嘶吼卻發不出聲,掌心緊攥母親遺留的玉玨突然發燙
——那是墨家血脈共鳴的征兆。
對話與衝突:
「你以為很多年前方宇宙城破的戲碼會重演?」
墨問借反衝力後躍避開能量彈餘波,聲音穿透戰場轟鳴,
「當年你偷走的《九淵陣樞》殘卷——」
他故意頓住,斬的瞳孔驟然收縮。
「閉嘴!等我把你兒子的骨頭煉成陣眼,你會跪著交出真本!」
斬的權杖爆出黑炎,卻見墨桑率親衛隊結成三角衝鋒陣,
劍鋒直指結界核心:「父親,兌位陣眼已鎖定!」
墨問咳血大笑:「黑暗虛空的能量流向……從來都由墨家定義!」
指尖倏然結印,深淵中蟄伏的古老符文竟隨他的動作浮現。
整個黑暗虛空之淵開始震顫,墨柏牢籠的護盾在符文侵蝕下剝落如蝶蛻。
斬的主炮因能量過載冒出黑煙,而桑柏艦隊正以自毀式撞擊撕開最後防線。
墨桑率領的增援艦隊突然從敵艦排汙口突入,
三百名桑柏死士的神經同步器在艙道內織成淡綠色光網。
當斬調動副炮瞄準這群"螻蟻"時,
墨問的匕首終於穿透第七層能量盾,
刀刃上浸染的墨麒麟血液與護盾發生湮滅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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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的伽馬射線恰好折射進主炮能量導管。
在這生死交錯的萬分之一秒,墨柏嘶吼著將基因鎖密鑰插入牢籠控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