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號艦隊已經成功安全撤離戰場,不再與神祈的艦隊糾纏。
墨陽城主從能量衝擊波肆虐的中心區域緩緩退出,
他的身影在光芒閃爍中顯得挺拔而從容,
周身的能量光芒微微閃爍,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激烈戰鬥。
墨陽城主懸浮在空中,聲音洪亮而清晰,
向著神祈所在的方向喊道:“神祈,今天切磋到此為止,老夫先行一步了哦。”
他的表情帶著一絲戲謔和輕鬆,仿佛這場戰鬥隻是一場遊戲。
說完,他身體周圍光芒大盛,如同流星般騰空飛身而去,
留下一道絢麗的光影軌跡。
神祈的黑暗聯合艦隊此時已經所剩無幾,
戰艦殘骸在太空中漂浮著,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神祈的黑色戰甲布滿蛛網狀裂痕,右臂護腕處滋滋冒著黑煙。
神祈攥緊虛空法杖的手指驟然收緊,
杖頭鑲嵌的暗影之心迸出刺目紫芒
——這是他繼任「虛空之淵」主宰時,用三萬亡魂血祭鑄就的本命法器。
他腳下的虛空平台正被能量餘波腐蝕,幾近透明的邊緣處,
窮桑的追擊軍團正狼狽降落,戰艦外殼焦黑如燒焦的甲蟲。
他帶領著追擊軍團趕來與神祈彙合,神情沮喪,低垂著頭,
窮桑單膝跪地,戰甲縫隙滲出的血珠在虛空中凝成猩紅冰晶:
"主...主人!蒼穹號突然繞後逃離,屬下...屬下無能..."
他的聲音帶著自責和惶恐,身體微微顫抖著。
神祈站在旗艦的指揮台上,眼神中透露出失落和不甘。
他瞥見窮桑潰爛的傷口正以詭異速度愈合——這是黑暗血脈的特性。
他沉默了片刻,知道這次的失敗不能全怪窮桑,
主要是墨陽城主突然趕來協助鐘元逃跑。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轉頭望向墨陽城主遠去的方向,
喉間滾動的怒吼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冷笑:
"帶傷的獵物...總要留著最後收割。算啦,下次一定要擒拿住鐘元,撤!"
神祈下達完命令後,旗艦上的燈光閃爍,
開始帶領著殘兵敗將向著黑暗虛空之淵撤退而去,
艦隊的燈光在黑暗的太空中逐漸遠去。
殘破的黑暗艦隊如潰散的蟻群湧向虛空裂隙,神祈的戰艦最後升空,
艦尾拖曳的暗物質尾焰在虛空中灼燒出蜿蜒焦痕。
內心感受
墨陽城主:他內心感到一絲輕鬆,
畢竟成功幫助鐘元的蒼穹號艦隊安全撤離,避免了更大的損失。
同時,他對神祈帶有一絲調侃和不屑,覺得神祈不過如此,
這場戰鬥就像是一場鬨劇,自己輕鬆地掌控著局勢。
神祈:神祈的內心充滿了失落和憤怒。
他精心策劃的這次行動以失敗告終,不僅沒有擒拿到鐘元,還損失了大量的艦隊。
他對墨陽城主的突然出現感到憤怒,但又無奈於對方的實力。
他深知自己不能責怪窮桑,
隻能將這份怒火和不甘壓抑在心中,期待著下次能夠成功。
窮桑:窮桑充滿了自責和惶恐。
他覺得自己沒有完成神祈交給的任務,讓鐘元逃跑了,這是自己的失職。
他害怕神祈會責怪自己,所以在彙報時戰戰兢兢,擔心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過了一會兒,墨陽城主也趕到了輪回星空。
輪回星空深邃而神秘,星辰閃爍著幽光,像是無數隻眼睛默默地注視著一切。
暗紫色星雲如綢緞般在輪回星空中延展,
其核心區域呈現出深邃的旋渦狀結構,仿佛宇宙之眼凝視著輪回的軌跡。
星雲邊緣泛著微弱的紫羅蘭光暈,
與背景中密集的恒星群交織成朦朧的光網,偶爾有星芒穿透塵埃,
在暗紫幕布上劃出銀絲般的裂痕。
星雲內部漂浮著半透明的氣態團塊,像是被凍結的時空碎片,
隱約可見其中閃爍的星團胚胎
——那是新生恒星與古老坍縮體的共生體。
更深處,暗紫逐漸過渡為墨藍,星雲與輪回星空的邊界模糊不清,
仿佛無數靈魂光點在此彙聚、消散,形成永動的能量潮汐。
凝視星雲時,仿佛被吸入一個無限循環的時空隧道,
個體存在的意義在宇宙尺度的輪回中被稀釋,
卻又因星雲中閃爍的生命信號而感受到渺小中的堅韌。
暗紫星雲的波動頻率與心跳逐漸同步,
仿佛能聽見星雲深處傳來古老文明的低語,或是自己前世記憶的碎片回響。
墨陽城主以沉穩姿態踏入輪回星空,周身籠罩著淡金色能量光暈,
衣袍隨空間波動輕輕飄動,傳遞出威嚴的氣場。
見鐘元、紅玉、紫雲、阿塔拉、安德烈、安東、伊西斯互相療傷,
他靜靜地佇立在一旁,身影挺拔而堅定,仿佛與這星空融為一體。
通過"默默守護"的動作細節,暗示其觀察眾人療傷過程時的克製與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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