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未散的能量餘波,像無形的漣漪般刺痛皮膚。
鐘元站在原地,目光凝重,他緩緩彎腰拾起戰劍,
劍柄在他手中微微發燙,仿佛在低語著什麼秘密。
安德烈隻覺得胸口劇痛,五臟六腑都像被撕裂一般,
但更深的是一種火辣辣的羞恥感。
他暗罵自己愚蠢——明明鐘元提醒過要用幻體能量,
自己卻太過急躁,以為僅憑蠻力就能駕馭這把上古神兵。
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麵出醜,他不僅辜負了鐘元的信任,
還可能讓團隊質疑他的實力。
“為什麼劍隻認鐘元?難道我真不夠格?”
他苦澀地想。
阿塔拉扶住安德烈的肩膀,
聲音帶著關切:“安德烈,你還好嗎?有沒有傷到內臟?”
安東則快速施展治療術,手掌泛起柔和綠光,
輕按在安德烈胸口:“彆亂動,讓我看看能量反噬的程度。”
安德烈咳嗽幾聲,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我沒事……就是有丟丟臉。安東,謝謝。”
他掙紮著坐起身,目光投向鐘元,
聲音沙啞:“鐘元兄,這把劍……它討厭我嗎?
我明明灌入了幻體能量,卻像撞上一堵牆。”
鐘元握著星河戰劍,劍身的溫熱讓他心緒翻騰。
他回憶起獲得這把劍的靈核——那裡刻著銘文,
說神兵隻認“星辰血脈”為主。
安德烈的失敗證實了他的猜測:
劍可能隻響應特定能量頻率,劍的威力遠超預期,若能掌控,
對抗黑暗虛空軍團就多了一分勝算。
他自責沒提前警告風險:“我太輕率了,安德烈是我信任的兄弟,不該讓他冒險。”
同時,他警惕地觀察四周,擔心劍的能量波動引來敵人。
鐘元大步走向安德烈,蹲下身,
將戰劍輕輕放在一旁:“安德烈,彆自責。這把劍是上古遺物,
它認主的方式很特殊——可能需要‘星辰共鳴’的能量。
我剛才疏忽了,沒詳細解釋。”
他轉向眾人,提高聲音:“大家看到了,星河戰劍不是凡物,
它有自己的意誌。貿然嘗試可能受傷。”
伊西斯忍不住插嘴:“鐘元哥,那為什麼你能輕鬆掌控?難道它有靈性?”
鐘元搖頭:“我也不全懂,但古卷記載,它隻響應純淨的星辰之力。
或許……我的幻體能量恰好契合。”
阿塔拉作為團隊的治療師,內心焦急萬分
——安德烈的傷勢不輕,能量反噬可能留下隱患。
她警惕劍的提醒道:“這神兵太危險了,鐘元得儘快控製它,
否則會成為雙刃劍。”
安東則冷靜分析著能量軌跡,作為團隊的戰術專家,
他注意到劍在反彈時釋放了星塵般的碎光,這讓他聯想到古籍中的“護主機製”。
他暗忖:“劍在保護鐘元?有趣。但安德烈的嘗試提供了寶貴數據
——反噬力度顯示劍的能量閾值極高,我們需要測試方案。”
阿塔拉對鐘元說:“隊長,安德烈需要休息。
劍的能量殘留還在侵蝕他,我得帶他去療傷。”
安東補充道:“等等,鐘元,讓我記錄一下反噬數據。
安德烈,你灌入能量時,感覺像什麼?是排斥還是吞噬?”
安德烈喘著氣:“像是……一股洪流反衝回來,我的幻體能量瞬間被彈開。”
安東點頭:“明白了,這驗證了我的假設——劍有自適應防禦。
鐘元,或許我們給你做個測試,你用自己的幻體能量源試探它。”
其他隊員從震驚轉為竊竊私語。
伊西斯心想:“天啊,安德烈都扛不住,我們上去就是送死。
這劍是寶藏還是詛咒?”
紫雲:“上古神兵果然名不虛傳!如果能破解它的秘密,
我們的戰力將飛躍。”
多數人感到敬畏與恐懼交織,祭台場氣氛壓抑,有人提議暫停試劍。
伊西斯高聲道:“鐘元哥,安全第一!彆再試了,萬一劍暴走怎麼辦?”
紫雲反駁:“不,這是機會!鐘元,你試試
——你的幻體能量與眾不同,星河戰劍原本就是方城主的佩劍,
你既然是方城主的原體化身,或許能抗住反噬,能夠掌控星河戰劍。”
鐘元抬手製止:“都冷靜。今天到此為止,
安東幫阿塔拉照顧安德烈,其他人解散。
我會和紅玉好好研究劍的機製,確保下次安全。”
鐘元扶起安德烈,三人緩緩走向阿塔拉設置好的療傷室,
星河戰劍被鐘元緊緊係在腰間,劍鞘上的星紋若隱若現。
星光餘暉灑落,將他們的影子拉長,祭台場重歸寂靜,
隻留下塵土中的凹痕見證剛才的驚險。
安德烈雖步履蹣跚,但眼中閃過不服輸的光芒;鐘元則暗下決心,
今夜就閉關參悟劍訣。
這把上古神兵,已悄然帶來危機
——前方,黑暗虛空軍團的威脅正步步逼近。
喜歡我眼中的宇宙世界請大家收藏:()我眼中的宇宙世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