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千絕、直指著他:“莫斯科分部專員?我看不像。”
他又笑笑:“不愧是卡塞爾學院的精英。”他的黃金瞳亮起,地麵開始傾斜,斯坦利滑到他的腳邊。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斯坦利,罵了一句:“廢物。”然後伸手,拎住斯坦利的後脖頸,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砰。”
我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淩厲的聲響,還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殺意。姬清儀出手了,目標是黑人壯漢的頭部,但他顯然早有準備,一塊巨石橫空出現,擋住了子彈。
“砰。”姬清儀又開了一槍,這次的目標則是被壯漢拎在手中的斯坦利,一槍爆頭。可能是被烤乾的緣故,想象中血液和腦漿飛濺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壯漢看了一眼死得不能再死的斯坦利,隨手往地上一扔,又麵露凶光地看向我。
就在這時,壯漢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接通電話。
“公主殿下。”他的聲音恭敬。
“是。”他又看了我一眼,又拎起斯坦利的屍體,轉身離開。
我也長舒了一口氣,收刀入鞘。又向火車走去。翻進車廂後,姬清儀正一臉狐疑地看著我:“你被火燒了那麼久,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我乾笑兩聲,打哈哈道:“我皮糙肉厚唄。”
“李嘉圖。”姬清儀又忽然開口,“嗯?怎麼了?”我看向她。她臉色微紅。“幫我上個藥。”
上藥?上哪?正經嗎?
我咽了一口口水,上下掃了她一圈。她突然轉身,背對著我,先脫下黑色馬甲,又慢慢脫下白色襯衣:“你眼睛彆亂瞟。”她的聲音有些打顫。
我低下頭,從醫藥箱中取出治愈燒傷的藥膏,手有些顫抖。
不是吧?這麼刺激?我又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她白皙的背,她將黑色長發攏到身前。
她的內衣是很保守的款式,顏色也是白色的。她被燒傷的地方是右肩肩胛骨處,有一塊潰爛的傷口,還有五條深可見骨的爪痕,應該是與斯坦利戰鬥時受的傷。
我又從藥箱中取出一瓶醫用消毒酒精。我半跪在她的身前:“有傷口,要先消毒,忍一忍。”
她點了點頭。我用棉簽蘸了酒精,輕輕塗在她的傷口處。她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背猛然繃直。幾秒鐘後,她又微彎下身子,逐漸放鬆下來:“繼續吧。”她輕聲道。
我撩起左手衣袖,伸到她麵前:“身邊也沒有書本布料,忍不住了就咬一口。”
她沒有說話。我繼續給她上藥,她並沒有咬我的胳膊,而是我和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李嘉圖,你這手鏈好漂亮,哪個女孩子送給你的?”
我笑了笑:“男孩子送的。”
李無妄送的,他可不說是小男孩嘛。
上完藥後,我又犯了難,要纏紗布,但她還穿著內衣。我於是試探開口:“姬大小姐,內衣帶子解一下唄。
她愣了愣,又點了點頭,從她的身後看,她的兩隻耳朵通紅。她抬起手,脫下內衣帶子,我纏好紗布,便轉身下了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