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儀坐在大堂邊的椅子上,我走到她身側:“早啊,姬大小姐。”
“早。”她回答道。“李嘉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致電莫斯科分部他們為什麼什麼都不肯說。”
“好像是什麼恐怖分子的襲擊吧。”我回答。並不是我不想告訴姬清儀真相,隻是怕她同為秘黨八家之一對學院心存不滿。
她點點頭。我繼續開始打馬虎眼:“恐怖分子針對的隻是政府,普通人之間的戰鬥、我們混血種也管不著。莫斯科分部自然就沒什麼可以告訴你的了。”
姬請儀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我又開口道:“飛機訂好了,下午兩點半的飛機,莫斯科飛北京。”
一起吃完午飯後,姬清儀說兩點鐘在酒店大門口會合,然後就背著她的太刀袋獨自出去了。
我也不好阻止。隻能回房間打遊戲。我並不喜歡近些年出現的oba競技遊戲,我比較熱衷於古早時期的那種經營戰爭遊戲。《紅色警戒2》《太陽帝國的原罪》高中時我就常玩。
但這兩款年紀都太大,網上基本找不到正款。我當年也是從一個cd店老板那裡花了一百塊巨款買的下載數據。下載好之後滿頁麵的英文都給我整破防了。
我花了三個晚上的時間,抱著英漢詞典查終於加載了進去。開始遊戲之後,我仍然得抱著詞典,一個新生教程花了我一個星期。
後來就逐漸熟練了起來,劇情什麼的直接跳過,也就和外國好友網聊時查查詞典。找不到那種古早經略遊戲,又玩不太明白新型遊戲,隻能坐在電腦前看電影。
《牛虻》蘇聯老電影,正好和所在的國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電影結束時時間已經一點四十七分了。關閉電腦,去前台退房,然後站在酒店門口等待。
等待期間我順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我想的可真周到啊。
一點五十九分,姬清儀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我們跨上出租車,趕往機場。
回到北京後,我和姬清儀分道揚鑣。她回北京分部有事處理,而我則回家繼續我的歡樂暑假。
眾所周知,快樂的暑假儘管有兩個月還是顯得太過短暫,至於我,也並沒有太過鹹魚,每天還是會鍛煉一會兒的。
就這樣,時間來到八月三十號。告彆爸媽後,我左手提著合金箱,右手拉著旅行箱登上了前往芝加哥的飛機。下午的飛機,到芝加哥時已經淩晨一點鐘了。
離開機場,街道空無一人,這個點,也不可能碰到出租車。我獨自一人走向芝加哥火車站,路我也認識,當時在學院時鬆下拓和安德魯兩位學長的帶領下,把整個芝加哥城轉了也有三四圈。
月華正盛,我麵無表情地走在街道上,忽然,耳畔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帥哥,這麼晚怎麼還一個人在外麵走啊?”我一愣。
好像劇情有點奇怪的走向。
我看向聲音來源,路燈下站著一個穿著暴露的熟女。長相還算美貌,臉上化了厚厚的妝容,卸妝之後長什麼樣咱也不深究。
“有事嗎?”我還算禮貌地開口詢問。
“嗬嗬。”她輕笑兩聲,向我靠過來。我後退兩步,皺了皺眉:“乾什麼?”我語氣轉冷。
“帥哥,你寂寞嗎?”她向我拋了個媚眼。
“不寂寞。”我又後退兩步,回答。“沒事的,小帥哥,彆怕。我們這兒的女孩們都是一級棒,什麼都會,包您滿意哦。”她又向我走近兩步,媚眼如絲。
我也不看她,直直向前走去。她在我身後又喊道:“小帥哥,彆著急走呀,我們這兒收費很低的。”
我又加快了步伐。走了有十五分鐘,終於走進芝加哥火車站。整個火車站空無一人。
聽鬆下拓說乘坐1000號專線並不需要發信息給諾瑪這麼麻煩,入學之後學校會發學生卡,在月台刷卡就可以等到車了。
我還沒入學,並沒有學生卡,隻能使用這種間接打車法。抵達學院已經是後半夜了,我走向校長分給我的宿舍。一路上人來人往,要知道,現在可是後半夜啊,不睡覺乾嘛呢?
他們有的校服左臂上印著獅子腳踏飛龍,仰天咆哮的圖案;有的右臂上則印著兩隻西方巨龍盤繞著一柄長劍的圖案。
它們分彆代表著學院內的兩大學生自治組織、印著獅子的是獅心會。印著龍與劍的是學生會。
鬆下拓三人小隊都是獅心會的成員。獅心會的會長叫布拉格·坎,捷克人,a級血統。
學生會主席我沒見過,但聽說他今年剛升二年級,還是加圖索家的繼承人,意大利帥哥。
有權、有錢、有顏。嘖,可惡的現充。
我攔下其中兩位獅心會成員,詢問:“兩位學長,你們在忙什麼啊?”
其中一人開口:“還能忙什麼,運武器啊。”
哈?運武器?媽耶,這是要開戰的節奏嗎?要不我還是先遛吧。
我道了聲謝,便要轉頭離開。“等等。”另一位學長突然開口。“你,不會是那邊的奸細吧?”我靠,真要打仗?奸細都派來了?
我搖搖頭“學長,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是奸細呢?我也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大大滴良民。”
學長冷哼一聲:“你當然是學院的學生。”
“坎爾,拉布,彆緊張、他是我朋友,來找我的。”身後,傳來鬆下拓的聲音。他替我解了圍。
兩位學長點點頭,抬著一個合金箱離開了。我看向鬆下拓,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麵對戰爭竟然沒有一絲恐懼。
“學長,你說我跑還來得急嗎?”我低聲向他詢問,畢竟當逃兵也是要被槍斃的。
“跑?跑哪兒去?你明晚都要入學了。”鬆下拓開口道。
“不是,學長、都要和龍族打仗了還舉行個屁的入學儀式啊?”我不解地詢問鬆下拓。
“跟龍族打仗?你腦子沒壞吧?”他皺眉看向我。
“學長,剛才兩個學長都說在運武器了,還說我是奸細,不是要打仗了是乾什麼?”我急道。
鬆下拓白了我一眼:“這是在為‘自由一日’做準備。”
“自由一日?”聽名字就很美國。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我帶著疑問的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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