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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板辦公室出來後,說實話,我有點淩亂。男人花道,不正經啊,怎麼想都不正經吧!
我獨自一人回到後台準備區域。在後台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正閒聊著的老大和學長,趕忙湊了過去,臉上滿是無奈的神色,開口道:“老大,學長,我剛從老板那出來,他說什麼‘男人花道’的,不會是我理解的那樣吧?”
老大瞅了我一眼,目光如炬,從小凳子上站起,伸手拍了下我的腦袋,笑的很殘忍:“嘉圖啊,你就彆瞎琢磨了,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回了學院可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哦。”
果然啊!老大,你可是有婦之夫。我是一個正直堅定的人,絕對不會和這些黑色產業扯上一點關係!
然後,鬆下拓也把目光投了過來。“其實,我們隻是單方麵的通知而已。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現在情況你明白嗎?”
“懂懂懂。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大,學長。你們這叫什麼話,我們仨兒可是過命的交情。這件事我肯定和兄長們共進退啊。”我當即舉手表態,態度堅決,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
“我們都演出幾天了,沒事的,頂多被熱情的歐巴桑強吻而已啦。”老大笑的很慘烈。
學長也在一旁點點頭,笑的很陰險:“就是就是,晚上去陪酒也不會讓你陪她們喝交杯酒的啦。”
“還要陪酒啊,什麼鬼?”我一聽這話,有些傻眼。
“新人都這樣,伊甸的規定。今晚你的初夜將被兜售。買家就是老板說的那些公主殿下……”
“你也彆嚇他了。不是初夜,隻是陪一個晚安,喝點酒,聊聊天什麼的。放心,混血種是不會被灌醉的,蒙汗藥,催情藥什麼的也沒用。”學長在一邊有些無奈的開口。
“其實被好看的大姐姐抽到也不錯啦,雖然日本女性的財富持有者大多是歐巴桑。”老大朝我挑了挑眉。
“那冒昧的問一下兩位是遇到好看的大姐姐了嗎?”我一臉狐疑。然後就看到兩張笑不出來的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等待著自己作為牛郎的第一次演出。
我站在後台,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啊,原本想著這就是一場普通演出,沒想到還有陪酒這一茬,而且初夜還得被兜售,雖說不是真的那種“初夜”,可聽起來還是怪彆扭的。
我在那來回踱步,時不時往舞台方向瞅瞅,又看看周圍忙碌的工作人員,緊張的情緒越來越濃。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老大和學長說的那些話,什麼被歐巴桑強吻啦,陪酒聊天啦,越想越覺得這活兒可真不好乾。
要命!
很快,夕陽西下。
伊甸的大廳中燈光燦爛。水晶吊燈從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下來,那晶瑩剔透的棱柱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線,在地麵和牆壁上投下一片片絢麗的光影,仿佛是一幅流動的藝術畫卷。
四周牆壁上的壁燈散發著柔和又溫暖的光暈,恰到好處地烘托著氛圍,讓大廳既明亮又不失浪漫與華麗。
舞台上的燈光更是焦點所在,白色的聚光燈、彩色的氛圍燈交織在一起,打造出一個極具吸引力的表演空間。
台下,一排排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桌麵被燈光映照得泛著微光,那些精致的餐具和擺放著的鮮花也在燈光下顯得越發嬌豔。
真是牛郎店啊,一個男性顧客都沒有。我坐在後台的小凳子上,左手托著腮,思考人生。
老大和學長在我對麵,躺在椅子上,他倆身前的桌上還有果切。一副要看我笑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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