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聲」為枉死之人發聲,不死不休,是那人血肉或靈魂的一部分,而且攜帶記憶。這個「患」,也會有記憶嗎?”
“「患」隻會重複一些殘存的執念,具體的形成原因不明。喊冤三聲後,它就會死去。”隨著檀似月的解釋結束,蜘蛛第三聲冤屈喊完,徹徹底底死去。
“那你剛才還問它是誰。”
“萬一問出來就不用動腦子了。是吳宇澤的怨念。”
“為什麼?”這房子裡死了好幾口人,他們的怨念、和冤屈應該更大才對。
檀似月把手機屏幕轉向林寒山,蜘蛛的分類裡有一種叫水蜘蛛,終身生活在水中。地上的這個就是放大版的水蜘蛛,而且吳宇澤兩次自殺的地方,都在橋洞下麵,正好是臨近水的地方。
“也就是說,吳宇澤身上存疑,自殺、被動自殺、他殺,我想想……”
他記得吳宇澤兩次自殺都有法醫驗屍,屍檢報告上隻有細微的差彆。
“我還是傾向於他是自殺,有脅迫自殺的嫌疑。”
檀似月認同這個說法:“我們去看看鄧家。”
“走。”
“本來隻是打算回來喚醒記憶,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嗯?我以為你是有線索才來的。”林寒山猛一個回頭。
“這不就碰到了嗎?”
“好好好。”
——
“既然這樣那先吃個飯吧。”紀闌珊和趙錫一人一碗餛飩。
「吳家」早就推平建新樓了,什麼也沒有。
“吳閔的家庭情況太單一了,他和他兒子都和韓家有關。他的妻子好像是生產後心臟驟停意外死亡,怎麼也查不到其他的。”
趙錫的目光與端來餛燉的店老板撞上:“不著急,真相總會水落石出。”
“也是。好香啊!謝謝。”紀闌珊禮貌地向老板道謝。
“不客氣,慢用。”
劉蘭,54歲,曾經做過吳家的陪護。
翻檔案翻到淩晨才讓他們找到這麼一個可能有用的人,下半夜換一批人進行大數據篩查。
如果鄧、韓、吳三家的孩子有問題的話,那就從他們出生開始查起。
劉蘭擦過旁邊的桌子,在靠近後廚的桌子旁坐下來,等這一波客人陸陸續續離開,紀闌珊和趙錫才停下碗筷。
“劉蘭,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收拾碗筷的人頓時被嚇得一驚。
“你們是警察?”是個人都能看出她的猶豫和心虛。
“我們剛才說的你都聽見了吧,當年吳家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她趕忙放下碗筷,手在圍裙上擦了好幾遍,剛要坐下,又趕忙起身去把大門關上。
“我也不知道該說啥,吳夫人在醫院生產是我全程陪護,她那個男人整天在外麵鬼混,仗著他有個姐姐,也不去工作,真不是個好東西。”
“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先進,現在產檢就能查出來孩子的毛病,但是那時候不行啊。吳太太九死一生把孩子生下來,沒想到醫生說孩子營養不良,還有什麼先天疾病,要是治療的話要花很多錢。”
“我也是沒想到,吳太太會大膽到把彆人的孩子給換了。”
趙錫:“換走了誰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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