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軍也知道,白勇兵的屍體不能在停放了,必須儘早處理才行,用力點了點頭,轉身朝外麵走去。
驢大寶從靈堂裡麵出來,村裡不管是中年人還是半大小夥,都滿臉異樣看著他。
這特娘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驢大寶沒理會同村人異樣的眼神,朝呂德彪呂光標他們走了過去。
“咋樣了?”
呂德彪黑著臉搖頭:“此眉瞪眼跟傻了似得,不會吭聲,不會動彈,大小便失禁,大寶你趕緊給瞧瞧吧。”
驢大寶來到跟前,盯著呂光標皺眉,招手道:“給我弄點水過來!”
然後挽了挽袖子,抬手對著呂光標臉上,‘啪’的一聲,就是一記響亮耳光。
呂德彪急了,瞪著眼睛質問:“大寶,你這是做啥子?”
驢大寶麵色平淡的說道:“德彪叔,你要是想光標哥醒過來,就彆問那麼多,一切聽我的,要不信,這事情我就不管了。”
呂德彪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讓驢大寶施展。
驢大寶甩手又是一巴掌,光是聽那聲響,就知道力道不小。
一連抽了呂光標五六個大嘴巴子,驢大寶才停手,從呂磊手裡接過一盆冰涼水,朝著呂光標臉上嘩啦一下子,全都潑了過去。
被涼水一激,呂光標整個人頓時好像清醒了過來,雖然眼神裡還有茫然,可卻知道動彈了。
“爸!”
呂光標看到呂德彪眼眶一紅,竟然嚶嚶的哭起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
呂德彪心裡那叫一個心疼啊,一個勁安撫著說沒事了沒事了。
驢大寶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冷冷說道:“沒事了?德彪叔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點吧,先叫他到靈堂裡麵跪著去吧!”
呂德彪臉色頓時一變:“大寶,光標這不是醒了嗎?難道還有啥事?”
驢大寶心說你兒子他娘的侵犯了人家白家媳婦,隻要白家人報警,你兒子就得進去蹲大獄,虧你還有臉說有啥事,你說有啥事?
你兒子犯了法,要受到法律的嚴懲唄,你說有啥事,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窩癟犢子。
驢大寶心裡罵著,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沉著臉道:“先叫他去裡麵跪著吧!”
說完,轉身朝不遠處的衛生間走去。
胡嵐看到呂光標清醒過來,愣愣出神,緊接著紅眼睛開始抽泣抹淚。
呂德彪這才想起來,白勇兵詐屍跟自己兒子欺負人家老婆有關係,並且這事情也需要善後才行。
猶豫了下,他朝著白家老大白勇軍走了過去,準備好好聊聊,大不了破財消災唄,總不能讓兒子進去蹲大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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