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卦千金,這卦金小子可支付不起,要不然您老還是找彆人去問問?”
驢大寶眯著眼睛,自然不肯當冤大頭,更何況命這東西,他都修仙了,哪還能再信彆人的啊!
什麼是修仙者?
老子的命由我不由天啊,還讓你算個屁的命。
“小友,老道我可是金口,對你來講,一卦千金非但不虧,反而還有的賺啊!”
驢大寶眯著眼睛,依然搖頭,笑著說:“那也不行啊,為了算個命,搭進去千金之資,不成敗家子了嗎。”
算命道人看著他,道:“話不能這麼講,或許老道給你指點過後,你能賺回來萬金也說不定呢!”
驢大寶攤手,道:“說不定的事情,就是成敗各五十,不成不成。”
反正就主打一個,就是不算,哪怕你把自己吹上天,我也不算。
紙道人皺眉起來,似是不悅道:“無知小兒,朽木不可雕也。”
驢大寶臉色突然也一變:“去尼瑪的,你個老東西還在這裡跟老子裝上逼了,咋的,喊你一聲老先生,還真就以為自己是個王八犢子了?”
話音落,青銅古劍懸掛當空,嗖,一下朝著算命道人就刺穿過去。
察言觀色下,他也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對勁,這人,絕對不是陽間的,既然不是陽間的,那就是陰界過來的生靈。
人家找上門來,又沒有要走的意思,是不打算善了。
給人算命怕隻是個幌子,要人魂魄,食人壽元才是真的。
而且,是他先罵驢大寶的,那咱為啥還慣著他。
撕破臉往往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壓根誰也沒想給誰留著臉麵。
人家算盤裡打的咱的壽命元神,咱不給他一劍劈了,難不成還真要供起來當祖宗。
“小兒,好膽!”
喀嗤!
青銅古劍刺過去,從前胸進,打後背出,一劍貫穿,透心涼。
但說來也怪,胸口被驢大寶禦使青銅古劍,一劍捅破對方胸膛,竟然連點血都沒濺出來。
紙道人低頭,看著胸口,氣的八字胡都翹起來,勃然大怒道:“小兒找死!”
手中白布幡子順勢朝著驢大寶橫掃過來,兩人站立的距離,本身也不遠,三五米,麵對麵。
而算命道人的白布幡子,也有兩米,他人稍微往前一躍,隻要驢大寶不躲,白布幡子杆就能掃到驢大寶。
可驢大寶又不傻,禦使青銅古劍在捅破算命老道胸口,看著老道人沒躺下,他就往後退了一大步,躲到了秦海茹身後。
見算命老道惱羞成怒,揮動著手裡的白布幡子招牌打過來,還有機會抬手在秦海茹屁股上拍一下子:“上!”
秦海茹:“……”
她總感覺這小王八蛋心裡沒把自己當人看。
雖然她已經不是人了,不把她當人看,也正常,可這心裡,就是不太舒服。
秦海茹的戰力,跟算命老道,好像相差不大,對方很抗打,身體就像打算不壞一樣。
而秦海茹往往就是,被對方的白布幡子杆掃中,一擊即潰,裂成八瓣,然後變成一堆屍蟲餓,飛到對方身後,再次化成人形。
算命老道來自陰界之中,秦海茹說白了,也不是人,兩人你來我往,打的有些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