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能說什麼,背後是他家,家裡坐的是他的女人。
這女人,冒死,從漠北王墓中,給他盜回來了至寶牧塵珠。
就這麼把女人交出?
“嗬嗬!”
驢大寶突然笑起來,無所謂的說道:“九局,也不用擺什麼譜,什麼同罪不同罪的,我且問你,修仙之人,追尋仙道,何罪之有?”
反正誰來了,驢大寶都是這個態度,去他娘的,愛誰誰誰!
女人肯定是不會交出去的,有本事就搶,沒本事就拉倒!
“小家夥,你可想清楚了啊,這位可是你們九局緝邪處的處長封剛大人。”
那個長的跟壽星公似的祝文德,笑嗬嗬說道,看似是在打圓場,實則是在暗地裡煽風點火。
驢大寶半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你個老小子,剛才說自己是誰家的來著?黎家?京城那個黎家?你們家主,是不是叫黎天縱啊?”
祝文德稍微愣了下,疑惑道:“小家夥,你既然識得黎家,知我家家主是何人,還敢用這等語氣說話?”
驢大寶不屑一笑:“你們家主就是個龜孫子,連自己親兒子都坑,老話說的好,虎毒還不食子呢,黎家?黎家是個屁啊,老子半隻眼睛都瞧不上!”
祝文德愣了下子,緊接著臉色陰沉下來,反應過來:“這麼說,帝姬就是被你給藏起來的?”
驢大寶翻了翻白眼,道:“什麼帝姬不帝姬的,小爺不認識,但是小爺知道你們黎家,不是什麼好玩意。”
說完,轉頭對著黑執教範天險問道:“咱們省九局的人,出去考察,規定了發現寶物,必須要上交嗎?”
範天險:“……”
旁邊酉良運逗笑了,插嘴說道:“這種事情,還用的著說嗎?”
驢大寶麵色淡然,從容道:“為何不用說呢?再說,既然是九局的項目,跟你們這些民間勢力,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酉良運皺眉:“小家夥,你可不能當條瘋狗,逮著個人就亂咬啊,老哥我脾氣雖然好,可也不是不會發火。”
驢大寶冷笑道:“呦,酉家的人,竟然會自稱脾氣好?你們酉家把白蜈蚣王的遺蛻,當寶貝到處賣,可沒少賺,彆用那種眼神瞧著我,你們做什麼買賣我不管,可彆在我麵前裝什麼好人。
誰是好人?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
你們這群大佬,今天堵著我的家門,可不就是為了夏妙韻和她手裡的牧塵珠嗎?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今天,老子家裡要是有尊元嬰老祖在,你們敢來隨便撒野?”
“無知小兒,元嬰老祖也是你配提及的?速速把賤婢交出來,否則彆怪老夫手下無情!”
雪族執事雪一塵,眼神冷漠的開口說道。
絲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意,彆人都還隻是在跟驢大寶盤道,畢竟這小子背後還有個師父,他們並不是很想撕破臉。
可雪一塵不一樣,他眼神始終殺意凜然,根本沒有妥協的意思。
“雪族是吧?”
驢大寶眯著眼睛,他沒聽過,但對方身上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對方是個惹不得的角色。
可他也不是嚇大的,陰界十九萬裡,封陰城一戰,都算是叫驢大寶見識過了什麼叫大場麵。
“雪族,也是你能議論的?”
雪一塵冷漠的抬手一揮,一道寒冷颶風,瞬息間朝著驢大寶席卷了過,聲勢浩大,威力驚人。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