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沒說話,這還要那個叫許春瑩的姑娘願意配合才行,不然,也比較難搞。
褲襠裡這點事,他也不好說人家什麼,畢竟,自身就不是很檢點,怎麼好意思說彆人呢。
“姐夫,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這還有救沒?”
錢偉業說這話,其實也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是順嘴講的。
這些天,雖然感覺有些不順,精神差點,可也沒彆的其他問題。
驢大寶卻搖頭:“這個還真不好說!”
錢偉業皺眉:“不是吧,有那麼嚴重?”
驢大寶抬手,照著對麵沙發指了指:“你坐過去,我再瞅一眼睛。”
錢偉業疑惑問:“瞅什麼?該不會是,它還在我後背上呢吧?”
驢大寶搖頭:“跟那個沒關係,那玩意隻是個表象,關係不大。”
“表象?關係不大?”
錢偉業咽了咽唾沫,試探著問:“那姐夫,跟啥關係大?”
驢大寶隨口說道:“跟你額頭上那抹血煞關係大,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形成的,有多嚴重,什麼時候會爆開,最壞的結果,會不會要了你的小命。”
“真的假的啊,大寶,不,姐夫,我這腦瓜子上,真有什麼血煞?那個要不給我開個天眼,我自己瞅瞅唄。”
錢偉業乾笑著問道。
驢大寶皺了下眉頭,搖頭說:“這個跟上次車上那個玩意,還有點不一樣,並且,自己的煞氣還是不要自己看,避避。”
錢偉業看著驢大寶說的認真,沒敢再說什麼,他現在被驢大寶一嚇,心裡多少也有點沒底。
坐到對麵沙發上,眼巴巴看著驢大寶:“咋樣?問題嚴重不?”
驢大寶盯著他頭頂上,準確說是額頭印堂上,那抹紅線,竟然比剛才,又濃鬱了些。
這可不是什麼好征兆啊!
“你有什麼看法?”
驢大寶朝著小黑不點問道。
小黑不點抱著胳膊,盯著錢偉業,說道:“就是簡單的‘誅情血煞’,這東西如果不解救,七天必死。”
驢大寶皺眉,看著錢偉業問:“你跟那個姑娘,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準確時間!”
錢偉業抬手撓頭:“大概有……五六天了吧,咋了?”
停頓了下,又好奇問道:“兄弟,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啊?”
驢大寶沒回答他的問題,平靜說道:“到底是五天還是六天,還是七天,關係到你的小命,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說完,拿出手機來,翻出了錢錦的號碼,打了過去。
驢大寶不知道該跟誰商量,這小子是錢錦的表弟,他不能不通知一下。
‘誅情血煞’既是一種煞氣,也是一種巫術,嗯,說是蠱術,降頭術,也都沒什麼毛病。
隻是不知道,是誰給許春瑩下的這種東西,這已經算是一種很邪門的毒蠱巫術了。
“有事呀?”
錢錦接了電話,低聲問道。
驢大寶目光看著對麵錢偉業道:“媳婦,偉業著了人家的道,身上的血煞隨時都有爆開的危險,那什麼,搞不好小命就得交代了。”
錢錦沉默了,她沒問驢大寶是不是逗著玩,開玩笑呢,以前她不信什麼煞啊巫毒之類的東西,但現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