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春瑩的話,旁邊坐著的錢偉昌是一個字都沒信,這不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公狗怎麼可能懷上狗崽子。
那不就跟公雞會下蛋,是一個理兒了嗎。
驢大寶道:“那最後三隻小狗崽呢?”
許春瑩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我問過我媽,我媽說她也不知道。”
停頓了下,看著驢大寶真誠說:“我爹或許知道!”
驢大寶點頭,她爹,肯定也要見的,畢竟許家人的事情,人命關天,必須得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才行。
“除了這事情以外,還有其他什麼彆的事沒?”
許春瑩想了想說:“我小時候,家裡有一棵柿子樹,那時候,我太奶奶還活著,常跟我念叨,這棵柿子樹是我的本命樹,它能替我消災擋難。”
驢大寶眼神閃爍了下,道:“那棵柿子樹呢,還活著嗎?”
許春瑩眼神裡閃過了絲傷感,搖頭說:“沒有了,我十來歲的時候,我太爺爺去世,我二伯跟跟我太奶奶,在我們家爭吵的時候,用斧頭把那棵柿子樹給砍死了。”
說著,有些回憶的說道:“我記得那棵柿子樹秋天結的果子,可大可甜了,我從小吃到大,到現在,有時候我做夢,還會夢見自己坐在柿子樹底下,一邊寫作業,一邊發呆玩。”
“那真可惜了,你二伯跟你太奶奶還有你父母,為什麼起衝突啊?”驢大寶道。
許春瑩尷尬一笑:“還能因為什麼,因為錢唄。”
驢大寶若有所思的問道:“那你太奶奶是怎麼去世的?”
聽到驢大寶詢問這個問題,許春瑩明顯愣了下子,皺眉想了想,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好像是在我小時候吧,具體什麼時候,我也記不大清楚了!”
錢錦聽的皺眉,這姑娘連他太爺爺什麼時候去世,二伯家跟她太奶奶吵架,砍了柿子樹都記得,卻不記得太奶奶是什麼時候去世的了?
看著對方的年紀,最多也就是二十歲的樣子,她說自己太爺爺是十來歲的去世的,那時候她太奶奶還活著,也就是說,不到十年的光景,正常情況下,印象應該是很深刻的。
對此,驢大寶好像並不覺得太過奇怪,也沒有再詢問什麼。
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其實從錢偉業的二手成行,到許春瑩家裡開的羊湯館,也用不了幾分鐘時間,之所以現在還沒到,是因為驢大寶想讓許春瑩穩定穩定情緒。
剛才被錢偉業踹了一腳,眼眶子都是紅的,去了,人家父母見了能樂意?都是親爹親媽,難免會心裡有情緒。
沒錯,錢家確實勢大,可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去許家羊湯館吧!”
驢大寶見許春瑩情緒穩定了,也沒有剛才那麼委屈了,才開口說道。
車隊這才朝著許春瑩家的羊湯館開過去,錢錦也是才知道,原來自家門口那家很火的羊湯館,是許春瑩家開的。
許春瑩的父親,也就是那位滿臉胡茬子,五大三粗的壯漢子,他叫許滿漢,那個胖老板娘,也就是許春瑩的母親,叫劉翠花,那個上了年紀老婦人,是許春瑩的奶奶。
剛開始見到錢家這陣仗,劉翠花和老太太嚇了一跳,許滿漢還以為自己姑娘在外麵闖了多大禍,殺牲口的刀都拿了出來。
“許大哥,還記得我不?咱們今天早上還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