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負我兒子,就踢你屁股!”
驢大寶在小黑不點頭上揉了揉,一手拿著手機,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這架勢,明眼人都能瞧出來,對小黑不點的寵溺,其實不比親兒子少多少。
小黑不點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的說:“誰欺負他啦,我是在教他改正錯誤,小孩子嘛,就要從小教育哦!”
驢大寶氣笑道:“信不信,先教育你一頓?”
接下來兩天,石佛寺坊市裡比較沉默,好像沒什麼大事情發生似的,但又好像來了不少人。
穀玉山自從得到了石佛寺坊市的銀牌,已經自詡是常駐者,再加上在家裡見過些坊市裡的大人物,時不時的就愛去茶樓,酒館,跟人炫耀吹噓一番。
“穀玉山,你趴在老娘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跟老娘說的,你不說你家那個妹夫子,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了得嗎?
老娘身子給了你,人也與你雙修了,這時候你跟我說,當初都是吹牛皮,說大話,自己搞不定我在坊市常駐者的身份?
躲,你往哪裡躲,你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
姓穀的,今天你要不給老娘一個說法,咱們就沒完了!”
穀玉山本今天是出來采購物品的,結果卻被一個四十歲出頭,略顯風騷的中年女人,堵在了常待的茶樓裡。
看著女人兩手叉腰,站在茶樓門口,指名道姓的對著自己破口大罵,穀玉山人都麻木了。
這女人是他近幾日,在坊市裡遇見的,輾轉沒兩天,已經廝混到了一塊,成了相好。
她姓張,名珍菊,乃是坊市中討生活的散修。
因為不是常駐者,每個月都要給坊市交一筆不菲的靈玉,並且還不是整天都能待在坊市中。
有了驢大寶這個妹夫子,穀玉山手頭寬超起來,出手自然也就大方,再加上穀玉山比較好麵子,沒幾天,在茶樓附近的小圈子裡,已經有了些名頭。
背後人送外號,穀大腦袋,顧名思義,就是凱子人傻,錢還多,容易當冤大頭的意思。
張珍菊有沒有給穀玉山下套,那外人不知道,可有點,絕對是真的,那就是穀玉山占了人家便宜。
“珍菊,你這是乾嘛啊,有什麼話咱們不能私下裡去說,非要在這裡吵吵鬨鬨的,你不怕人家笑話,我還想要這張老臉呢!”穀玉山沉著臉,走出來,假意對張珍菊嗬斥,背地裡卻不住給她使眼色。
張珍菊一改往日的賢惠淑德之相,冷著臉,眼神飽含著尖酸刻薄:“就你,還想要臉?要你娘個腿的臉,你姓穀的也配要臉?
那日你怎麼跟老娘說的?隻要老娘從了你,你就幫老娘搞一個坊市常駐者的名額,可現在呢?
老娘的便宜叫你給占光了,你兩手一抹嘴,要起臉來了?
穀玉山,老娘告訴你說,今天要是解決不了我坊市常駐者名額的事情,彆說是臉了,老娘皮都給你扒了。”
茶樓裡,看熱鬨的人,紛紛起哄。
“穀老,您到底有沒有碰過人家?”
“玉山啊,不是我們偏袒人家,你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滿足對人家的承諾,你好歹也是個帶把的啊。”
“就是嗎,穀玉山你說話總不能當放屁一樣吧?”
穀玉山這會兒,臉上是紅一陣青一陣,他不是沒求過自家妹子,那不是沒得到應許嗎,他還想著,徐徐圖之,等過個一年半載,時機成熟了,就把張珍菊娶進門去。
到時候就算自家妹子妹夫有意見,也總不好駁了親大嫂的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