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菜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憋得他滿臉通紅。
胃裡一陣翻騰,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吐了出來,緊接著被自己吐出的東西嗆到,咳嗽個不停。
“看吧看吧,老金,你看你吃鼻涕嗆了吧。”金豆豆雖然嘴上不饒人,還是默默的遞了一茶缸的水。
畢竟還是親爹。
她還是有一丟丟心疼的。
趙靜宜買完菜回來就看到父女倆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擺著兩個碗。
金豆豆坐那兒純粹是沒事乾,坐那兒發呆,其次就是不想洗碗。
金元陽則是糾結,倒了浪費,不倒心裡膈應。
“老金,你吃不完下次少煮一點。”
金豆豆:“哈哈哈哈。”
金元陽:“……”
金豆豆笑得明媚,對著身邊的“飯桶”興奮地說:“走,飯桶,帶你去上班。”
一旁的金元陽懷疑是不是幻聽了,飯桶隻是條狗。
他疑惑地反問:“飯桶上什麼班?”
金豆豆的母親從廚房探出頭來,疑惑地問:“豆豆,你要出門嗎?”
金豆豆回頭,笑容更加燦爛:“媽,我帶飯桶去部隊上班,嘿嘿。”
昨天飯桶跟她回來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讓飯桶加入“汪汪大隊”。
昨天的觀察讓她發現隊員們的逃跑速度有了顯著提升,她決定加強訓練強度。
總不能打不過也跑不過吧。
想到昨天白老頭昨天說的這兩天就會宣布的支援越南戰場的事,金豆豆的眼中閃過一抹沉重。
現在多讓戰士們提高一分,他們平安歸來的希望就多一分。
三十二萬誌願軍的身影在她腦海中浮現,那八年浴血奮戰換來的卻是農夫與蛇的故事,讓金豆豆的心情變得沉重。
她知道小隊裡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會報名前往戰場,想到他們之中有些人有可能回不來,金豆豆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彆人她管不著,可如果是熟悉的人回不來,她突然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媽,我去部隊了,中午我要吃紅燒肉和粉蒸排骨。”
趙靜宜聽到金豆豆點的這兩樣菜,得了她都不用糾結做什麼菜了。
現在家裡的五花肉一定是用來做紅燒肉的,排骨絕對是粉蒸排骨,不然就是紅燒排骨。
蔬菜什麼都可以,因為金豆豆什麼蔬菜都不愛吃。
萵筍炒肉除外。
金豆豆帶著一條顏色奇葩的狗走出去,出家屬那段路賺足了目光。
畢竟在這個黑灰藍盛行的年代,一條顏色豐富又醜得出奇的狗格外吸睛。
異樣的眼光讓自來熟的飯桶都變得內向了。
不一會,一條低著頭,醜得辣眼睛的狗出現在訓練場上。
讓正在逃竄的戰士愣在原地,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感受到更多好奇的眼神,飯桶徹底自閉了,頭低下了尾巴也跟著耷拉下來。
頭一次在狗身上看到弱小可憐又無助。
隻是在彆人眼裡,看著更滑稽了。
而趙鵬等人看到狗後麵跟著的人是誰之後,感覺身上的骨頭縫都開始疼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人瞬間增加了十幾個。
而其他連隊的戰士對他們投去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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