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女性,都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這樣做的可能性。
但不得不說。
這好像真的是最乾脆,也最簡單的方法。
小英更是眼睛亮得出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時,一道極具大男子主義的聲音傳來,“會不會是小兒媳不夠持家,她男人才出去找寡婦的。”
聞言,金豆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反問:“在你的眼裡,什麼才是持家?家又是什麼?為什麼要靠女人持家?”
踏爹的。
拳頭硬了。
男人眉頭一挑,自信地接過話題:“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孝順公婆,操持家務。
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條,這是她們的職責。
男主外,女主內,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這他最有發言權了。
從古至今,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這是傳統。
金豆豆笑了,諷刺道:“那你還挺自豪的,把孝心外包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緊接著,她滿臉同情的說,“你媽也是這麼過來的吧,嘖嘖,真可憐,丈夫和兒子都死了。”
同情是真的同情。
陰陽怪氣也是真的陰陽怪氣。
眾人一聽,總覺得哪裡不對。
但又覺得好有道理。
趙鵬來的時候,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張口就問:“豆姐,誰可憐?誰都死了?”
聽話聽半截,說的就是趙鵬這樣的。
男人無形中胸口又插了一刀。
聞言,眾人的目光下意識掃向說話的那男的,
隻見他已經被氣的整張臉黑紅黑紅的。
金豆豆看到自家警衛員了,拍拍手,“沒事咱玩去吧。”
反正八卦也講完了。
哎。
還是和家屬院的嬸子們一起聊天才有意思。
走之前。
金豆豆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男的應該不是他們二十二軍團的人。
可惜了。
看在他現在是傷員的份上,她就不太過分了。
好了再說。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路上,“找我啥事啊?”
潛台詞,沒事彆找她。
當然了,有事也彆找她。
她又不會乾活。
趙鵬興奮的搓了搓手,“豆姐,咱們什麼時候去把諒山的飛機開回來啊?”
他現在能理解豆姐為什麼這麼隨性了,不想乾的事情堅決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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