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熱鬨是皇帝李璟親自和大臣們喝酒填詞。
“時時作為歌詩,皆出入風騷”
描繪李璟與寵臣韓熙載、馮延巳等飲宴賦詩。
當時瀟灑不羈南唐士族。
此時小一輩聽到韓熙載此言,更是熱鬨的起哄著。
“且聽我來一首!”
一錦絡腮胡子的將領模樣的漢子咳嗽一聲吟誦道。
“七月七日鵲橋上,牛郎織女急慌慌,喜鵲搭橋腳打滑,一不小心掉河溝。”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哪來的粗鄙武夫。
不一會,又幾名小輩公子。
紛紛顯示才華,作詩寫詞,一時間熱鬨非凡。
但是從意境上還是有些差距,隨著參與人員增加,廳堂中眾人情緒高漲。
不一會站起一名短須男子集賢殿直學士徐鍇。
飲一杯酒道:“我有一詞《鵲橋仙》,趁今日之景,抒發胸臆。”
堂眾人聽徐鍇作詞,都是端坐而立,準備凝神細聽。
徐鍇、徐弦也是五代十國的文學名士。
現在年紀不大,但是文學造詣和聲望與老一輩的韓熙載等人已是同級彆。
李從嘉記憶中也知道,二徐兄弟也是廣陵人,書香門第,從小刻苦讀書。
留名後世最大成就是校勘《說文解字》,文學造詣深厚,留下的詩歌,雜文數百篇。
二人文學成就這個時代僅次於後主李煜。
此時二人地位不顯,但是名聲甚響。
可以說對他們這小一輩而言是降維打擊,徐鍇幽幽道:《鵲橋仙七夕》
銀漢迢迢,牛郎待織女,相望不得語。
淚眼盈盈,鵲橋終成雙,歡聚在七夕夜。
前兩句平鋪直敘,借典故寫景,尚且不錯。
眾人聽他吟出兩句,便覺比前麵人強很多。
徐鍇情緒一轉,又喝了杯酒,瞧著周娥皇道。
離愁漸遠,織女揮手彆,誓言年年不變。
重逢雖短,情意綿綿,勝過凡塵長伴。
原來他老家也是廣陵人。
以前曾經見過周娥皇,徐鍇屬於周宗廣陵鄉黨。
自然趁著他大壽來拜訪,這句話以文學手法描寫年幼時一絲情愫,卻又不能在一起的苦澀,頗為符合此情景。
廳中賓客紛紛鼓掌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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