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李從嘉等人見狀,瞬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戰圈外大叫一聲,但見張璨滾落馬下。
朗州軍則響起了陣陣歡呼。
“鄭將軍威武!”
鄭珓右錘掄的太猛,也因此失去了平衡,馬匹前衝走了幾步,撥轉馬頭,準備轉身錘殺張璨。
張璨耳蝸處隻覺嗡鳴亂響失去平衡,戰鬥本能,讓他打了滾回身站起,迷糊間看見………迎麵馬上鄭珓樓頭蓋頂砸來,急忙地上打滾,躲開這一錘子。
頭盔滾落,狼狽不堪。
唐兵眾人都為他捏了把汗,大將丟馬,十之八九都難活命。
鄭珓立即調轉馬頭,再次反衝,幾輪下來,宛如調理張璨一般,騎馬砸斧趕著張璨。但是戰場上轉機也就是一瞬間,張璨恢複了意識。
電光火石間。
張璨瞅準機會,撿起掉落在地的大斧,一個打滾,劈向鄭珓的右臂。
鄭珓慘叫一聲,右手一麻,鮮血噴射,錘子脫手,卻也被張璨卸掉一臂。
鄭珓果斷知道今日難敵張璨,遂不再戀戰,拔馬便走。
李從嘉心中暗道:“好個張璨,真有福星高照!”
張璨渾人一個,也知道自己無馬,不可能追上,虯髯黑麵咧開大嘴,哈哈大笑道:“我乃校尉張璨,宵小鼠輩,逃命去吧!”
南唐士卒搖旗呐喊,高聲歡呼,沒想到竟然絕地求生,再贏一局。
朗州軍宇文瓊掛不住連綿,自己十大將軍之一,刀頭舔血,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武將,今日竟然連番敗北。
“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
“非要我親自出場。”宇文瓊連丟兩陣,回去後難免受到斥責,剛晉升的十將軍又怎麼能掛住麵子,於是便要親自上場。
旁側親衛急忙阻攔道:“將軍不可親身涉險。”
宇文瓊打馬而去,身著赤紅色鎧甲,騎著一匹黑色戰馬,手中長槍寒光閃閃,猶如猛虎出林,銳不可擋。
“我乃指揮使宇文瓊!來者何人”他麵帶冷笑,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因為對麵一名戴著麵甲將軍立於陣前,身著玄黑甲,英姿勃發,手持長刀,目光如炬,威風凜凜。他環視四周,也不報名號,高聲說道:“宇文瓊今日我大唐軍在此,爾等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話音未落,隻聽得對麵陣中一聲怒吼。
宇文瓊策馬而出,手中長矛如龍蛇般舞動,傲然道:“我必殺之!首功當在我。”
“馬上殺的不爽快,可敢下馬與我步戰?”玄甲武將刀尖一指,挑釁說著。
宇文瓊見他身量不壯碩,自己本是南方將領,水戰,步戰居多,馬上功夫不如步戰,也樂得答應。
“下馬,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利!”
二人約定後,同時下馬,從騎戰改為了步戰。
朗州軍、唐兵雙方都是興致更高,搖旗呐喊,紛紛為自家將軍鼓勁。
因為在戰場上騎戰雙方交鋒,回轉調整間隙時間長,不如步戰,刀刀致命的更熱鬨。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玄甲武將正是李從嘉,此時他全神貫注,聽不到一點聲音,屏息凝神,看著前方的敵人,前世自己曾是武術生,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考入了國家體育大學,宛如回到了賽場。
武術生多以打擊套路表演賽,真刀真槍的實戰極少,來到五代十國這個亂世,幾個月來經過實戰的打磨,讓他有種心境和的升華,同時和李雄練刀數月,從花哨的套路轉為實戰的狠辣。
李從嘉有信心擊敗對手。
李雄等人也是為了李從嘉捏了把汗,無論如何勸阻,李從嘉都還是執意要出戰!
想想這個時代位麵之子趙匡胤,一條棒子,打遍天下二百州,也是少年快馬打出個天下,太祖長拳更是流傳百世。
打遍天下二百州,武功第一皇帝,自然這個說法有些誇大其詞,宋朝人文學可以說是吹牛巔峰,寫的史書評述趙匡胤,出生時天降異象,金光滿天,霞光萬丈,實際上怎麼可能有金光,更可能是嬰兒黃疸病嚴重……
李從嘉要開創屬於他的時代!
一雙重瞳閃爍著光芒,盯著宇文瓊。
必須出戰!主將單挑對決,激發其他競技的求勝心,一股熱血湧上心頭。
宇文瓊首先發難,長槍一抖,一招“白虹貫日”,槍尖似流星劃過天際,直取李從嘉麵門。
李從嘉不慌不忙,大刀橫掃,使出“橫掃千軍”,刀光如龍卷風般旋轉,將槍尖蕩開。
宇文瓊見一擊未成,立即變招,槍法如電,連環三槍,分彆是“龍騰雲海”、“鷹擊長空”、“虎躍山林”,槍槍直取要害。
李從嘉見狀,身法機敏,大刀揮動,刀光如山嶽般厚重,穩穩地擋住了對方的攻勢。
交戰數十回合,兩人各顯神通,槍法刀法皆是步戰中上流高手。
甫一交手,兩人就打在一團,都是刀刀致命的攻擊,閃轉騰挪,瞬息間已經打了十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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