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母親李曉燕也出來勸道:“咋了?咋了又咋了嘛?動不動就說孩子,有事說事。”
陳楚歌氣的肺都要炸了,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看你仨兒子打的是啥?兩隻野雞?你知道咱家的仇人,許國帶回來的是啥嘛?”
“啥?”
一旁的李曉燕呆呆的問著。
“一隻活麅子!”
“啥?!”
李曉燕的眼睛瞪的很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他不是不會打獵嘛?”
“對啊,人家都不會打獵都抓到了麅子,你看看這仨,拿著獵槍,每次進山回來帶回來的都是野雞,野雞,野雞!”
“除了野雞,跳貓子還有啥?”
“我這老臉都讓你們仨給我丟儘了啊!”
“你知道屯裡人都是咋跟我說話的嘛?人家叫我讓你們跟許國學學,看看人家是怎麼整的!”
一連串的話,把仨兄弟懟的啥也說不出來,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確實是陳楚歌說的這樣,仨兄弟確實是蠢。
旁邊的李曉燕也不管了,呆呆的坐在旁邊,腦海中想起之前溪邊的一幕。
自己當時多高傲,多高興。
說著自己仨兒子都跟李炮學習打獵,現在好了,打臉來的這麼快,自己再高傲又如何?現在想想,她都臊得慌。
陳飛龍支支吾吾的說道:“爸,媽,其……其實,我們差一點也打到了麅子。”
“嗬。”陳楚歌挑了挑眉:“麅子呐?”
“跑了。”
“那不是放屁嘛!”陳楚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我還說我差一點打死山君呢,跑了。”
“胡攪蠻纏!”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李曉燕動了。
陳楚歌看著她,問道:“你乾嘛去?”
“給你找幾個趁手的棍子!”
仨兄弟:???
不是,剛才還攔著呢?怎麼現在要助紂為虐了?
如果沒有許國的刺激,李曉燕還覺得自己兒子還算可以,但聽著當家的這麼一說,她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陳楚歌點了點頭:“找個粗一點的,讓這仨人長長記性,以後打獵不好好打,趁早把鳥槍賣掉,還能給你仨兄弟蓋房子,到時候分家住。”
仨兄弟的這一頓打是跑不了了,彆人中秋吃月餅賞月,這仨估計要在炕上躺一晚上休養休養了。
……
另外一邊,許國帶著酒,還有一些月餅,以及一些甜點。
剛剛走到大伯許衛國家中,就聽到屋內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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