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鮮紅的手掌印在她的臉上。
許國揉了揉自己的手掌,好家夥,手還有一點麻麻的。
看來李曉燕的臉皮是真厚啊。
這一巴掌打的李曉燕啥話都不說了,許國也沒有繼續打下去,挨打最多的還是陳楚歌這位父親。
畢竟他是陳家當家的,他不挨打誰挨打?
外麵看戲的村民覺得一點也不過,畢竟陳楚歌的兒子陳飛虎是真的想殺許國,這一點,算得了什麼?
許建國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看著陳楚歌:“還好你那個狗娘養的兒子沒有打傷許國,要是傷了,你現在就知道是後果了。”
“管好你剩下的兩個兒子,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給我等著!”
說完,抄起一個土板磚朝著陳楚歌的頭上砸去。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死了,就是絕戶頭了,可以說,到時候許建國能做出來什麼事情,屯裡人都不覺得過分,哪怕現在也是。
……
臨近晚上的時候,屯長才從鎮上回來,屯長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也是立馬找到了許家。
一進家門,趙屯長就看見了被綁在院子裡麵的陳飛虎。
趙屯長沒有理會陳飛虎,則是看向許國,笑了笑:“許國,今天有事剛好出去了……”
“沒事沒事,屯長,我已經讓堂哥許勝利去縣城了,來來來,喝口水,等明天縣城公安局的人就該來了。”
趙屯長接過手上的熱茶,笑道:“行,既然你已經把事情辦好了,那最好不過。”
趙屯長過來也沒有保下陳飛虎的意思,他和許家,陳家的關係都不怎麼樣,就一般的關係,不過事情發生在屯裡麵,他要是不來過問一句,傳出去,臉上不好看。
趙屯長喝完茶,又跟許建國,許衛國聊了了一會,隨後便回去了,同時表明,這個事情他會公平公正的對待,同樣也有一個目的,給屯裡麵拿著獵槍的人起一個警示作用。
彆天天拿著個獵槍就牛,要看看自己是啥人。
等趙屯長這邊走後,許衛國笑了笑:“這趙屯長真行啊,直接從這個事情把自己給摘出去了,得罪人的事還是我辦,真行。”
許建國同樣點了點頭:“玲瓏心思,不仔細揣摩,揣摩不出來的。”
許國沒想太多,這事隻要把陳飛虎送進去就行,其他的,得罪就得罪了,反正都這樣了。
沒一會的時間,許家又來了一位,這位正是被許國搶走獵槍的二劉子,二劉子跨步進入到許家。
一開始還是一副趾高氣昂,臉上帶著怒氣的樣子,自己被許國搶了槍,還被許國打暈了過去,想想就氣的慌。
但看到許國家中後麵的幾人,他臉上囂張的氣息瞬間就變了,變的一副恭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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