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聳了聳肩,笑道:“咋變了?”
“變得知道為這個家好了,之前的你說不上混蛋,但也能說的上一句活的不明不白的,現在變好了,挺好的。”
許國笑了笑,沒有回答。
……
李炮回到屯裡麵的時候,也聽說了他徒弟陳飛虎和許國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去管的。
徒弟,徒弟,說是徒弟,當時也是看在陳楚歌送錢送禮的麵子上收下來的。
而且他當時隻想收陳飛龍一人,結果陳楚歌送過來了仨個,氣的他當時想罵爹。
這也是為啥帶了仨兄弟一年之後,就讓他們開始自己進山打獵了,有空閒的時候,李炮也會教教他們,沒空的時候,理都懶得理。
“陳飛虎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啊。”李炮一邊走,一邊笑嗬嗬的搖了搖頭。
上次許家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這次又來一次,果然是蠢豬啊蠢豬。
明天還得去看看,怎麼也是做師傅的,麵子上的功夫得過去。
看了看手上的四條獵狗,李炮又想起來了今天看見的白龍,他是真眼饞了。
李炮收了收心思,牽著獵狗回去了,現在還不清楚許家的狗是不是抬頭香,要是抬頭香,還能借出來用一用。
……
與此同時,陳家的氣氛變得格外詭異。
下午許家仨兄弟和許國衝進來不是打就是砸,整個院子裡麵沒有一片地方是好的,除了吃飯的廚房。
陳楚歌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抬了抬眼皮看著眼前的李曉燕:“媳婦,先做飯去吧。”
李曉燕紅腫著臉,頭發難堪,像是一個潑婦似的:“做飯,做飯!做什麼飯?菜都被他們砸完了,當家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就這麼看著彆人衝上來打我們?”
聽著媳婦的話,陳楚歌淒慘一笑,森森的笑了起來:“那不然呐?你還想拿槍嘛?”
“許國的堂哥許勝利已經去縣城報案了,明天就來警察了,咬死沒有物證,隻要找不到鳥槍,飛虎就沒事,最多是一個尋滋挑事的罪名,不至於是殺人未遂。”
李曉燕被說了一通,捂著臉,這才狼狽的走向廚房,隨便找了一些菜,切菜。
陳楚歌又看向旁邊的陳飛龍,喃喃道:“如果飛虎這次沒有挨過去,你們以後見了許家的人都給我安靜點,除非有必死的能力乾掉對方,要不然就彆整!”
陳飛龍,陳飛宇聽完後,點了點頭。
陳楚歌四仰八叉的往地麵上一躺,看著漆黑無比的天空,握緊拳頭,指甲深深紮進肉裡麵,滲出鮮血,最終陳楚歌悠悠的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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