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炮點點頭:“應該是死了,明天回屯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沒他,估計就是沒了。”
“要是有這個人,那這把獵槍就不是錢開震的,不過是錢開震的可能性太大了,剛才我算了一下,狼群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很有可能是吃了錢開震之後,再來的我們這邊。”
“他腿上有傷,青皮子的嗅覺很靈敏,能嗅到……”
“怪不得,怪不得……”許國繼續說道:“怪不得一開始我在樹上看狼王的時候,它嘴巴旁邊就有血,原來是這樣啊。”
“唉,一切都是命啊。”
“你小子還感慨起來了啊。”
看著許國的表情,陳炮啪的一下打在了許國的腦門上。
“行了行了,你把這隻青皮子剝一下吧,給你練練手。”
“那好啊,我正缺練習的青皮子呢。”許國看這隻青皮子身上已經被血給染紅了,拎著它說道:
“不過我先去給它洗洗吧,這身上全是血。”
“行。”
“對了,等你剝完,咱倆休息一會,一人睡一個小時,然後把韓炮叫醒,咱們去找灰狗子。”
“沒問題。”
許國點點頭,拎著青皮子往小溪那邊走去,路過旁邊的狼狗,狼狗就在狼王的旁邊躺著,前肢放在前麵,腦袋耷拉在上麵,許國過來的時候,狼狗眼珠子轉了轉。
許國揉了揉它的腦袋,“真舒服,今天多虧你了啊。”
“怎麼樣,這次吃飽了嘛?”
“要是沒吃飽,手上還有呢,要不?”
許國說著,又拎了拎手上的青皮子,嘿嘿直笑。
狼狗則是搖了搖碩大的腦袋,許國見狀,笑道:“行吧行吧,看來你這次是吃飽了啊。”
狼狗今天吃的不少,今天早上在溪流邊抓了一個水耗子,下午跟母老虎崽子鬥,吃了不少的老虎崽子肉,晚上又跟青皮子鬥。
這一天狼狗都沒有閒著啊,不是在吃,就是在鬥的路上。
尋常山裡麵的野獸,都是很少能這樣吃的,隻能說,這次許國讓狼狗吃的飽飽的,其中有一部分對許國的好感就是來源這個。
許國往前麵小溪走去,借著月光,把青皮子在水裡麵涮了幾下。
隨後放在旁邊,拿起來侵刀,把裡麵的內臟處理乾淨,然後開始剝皮。
沒一會,青皮子的皮就剝好了,許國見上麵還有一點血漬,又在水裡麵涮了涮,這才乾淨了一些。
許國又把袋子裡麵狼皮全部拿出來,涮了一遍,撿了十幾支木柴,往火堆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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