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裡麵。
韓炮抽著吧嗒吧嗒的旱煙,旁邊的許建國拍了拍姥爺的肩膀:
“爸,少抽點煙,對肺不好。”
韓炮虎眼一瞪:“啥好不好的,我就這幾個愛好,你還讓我戒了啊?”
“再說了,你小子不也是抽煙啊?”
許建國尷尬一笑,繼續說道:“爸,說真的,你把許國帶過去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知道了許國能單獨對付野豬?”
旁邊的大伯,二伯倆人望著韓炮,想要知道他口中的答案。
韓炮抽了一口旱煙,緩緩吐出,看著許建國笑道:
“我知道個屁啊。”
“許國才跟我學了半個月,誰學半個月敢這麼乾?”
“我當時帶著許國是為了讓他給我打下手,結果這小子倒好,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差點沒把我嚇過。”
聽著韓炮的話,許建國喃喃嘟囔:
“那……不應該啊,這天賦是遺傳我的?”
“我打獵不行啊?”
許建國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學了三個月,連野雞,飛龍的毛都沒有抓到。
許衛國輕咳一聲,道:“三弟,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是遺傳弟媳了?”
“有道理!”
韓炮突然想到一個事情,直接問道:“建國。”
“許國進過幾次山?”
“幾次山?”
“我們屯子這邊安嶺的外圍?”
“對。”
許建國想了想,喃喃道:“好像沒有。”
“沒有啊?”
韓炮繼續說道:“那你們這邊有熊瞎子出沒嘛?”
“熊瞎子?”
許建國搖了搖頭:“爸,這肯定有啊。”
“山裡麵有不少,就是不知道在哪裡。”
“廢話,我當然也知道有不少。”
韓炮還想著,如果有熊瞎子的消息,說不定還能帶著許國去找熊瞎子呐。
畢竟去縣城林場裡麵找熊瞎子,要消耗人情。
但要進山就不一樣了,山都可以隨便進。
而且韓炮還有一個目的,可以讓許國多熟悉一下山裡麵。
“許國沒進過山,到時候我們倆進去,我帶他熟悉熟悉。”
“等今年一過,我就金盆洗手了!”
話音一落,許建國愣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韓炮提到不打獵了。
“爸,你真不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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