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炮聽到槍聲後,迅速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
還沒等韓炮開口說些什麼,許國腳底下的白龍突然像嗅到了某種令它極為熟悉的氣味一般,毫不猶豫地撒開四蹄,如離弦之箭般朝那個方向狂奔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韓炮和許國都大吃一驚,他們來不及多想,趕忙邁開雙腿緊緊跟隨在白龍身後,奮力向那片林子衝去。然而,人與獵狗之間的速度差異實在太大了。
儘管韓炮和許國已經竭儘全力,但白龍的速度卻越來越快,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不過,憑借著對白龍行動軌跡的觀察,韓炮和許國能夠確定,白龍確實是徑直奔向了剛才那片神秘的林子。
此時的韓炮由於急速奔跑而氣喘籲籲,他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轉頭看向身旁同樣跑得滿頭大汗的許國,斷斷續續地說道:“許……許國,你……你先追上去看看情況,不用管我,我隨後就到!”
與韓炮相比,許國正值青春年少、身強體壯之時,如此高強度的奔跑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造成太大的負擔,甚至都感覺不到絲毫疲倦。
可落在隊伍後方的韓炮就不同了,雖說他平日裡也有堅持晨起鍛煉的習慣,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身體的素質和各項機能終究無法與像許國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相媲美。
不得不承認,年輕的確擁有無可比擬的優勢,它仿佛是人生旅途中最寶貴的資本,讓人充滿活力與無限可能。
許國點點頭,道:“姥爺,我先過去。”
就在這時,那邊林子又發出一道槍響聲。
隨後,許國不敢再耽誤一會,朝著那片林子跑去。
那邊的林子不大,主要是樹木比較茂盛一點,許國在這邊看不到裡麵。
…
林子這邊。
有三人拿著獵槍,正在圍獵著。
其中一位比較年長的老者,對著旁邊的倆人說道:
“剛才誰開的槍!”
“差點就把麅子嚇走了!”
這位年長的老者氣憤的說著話,三人合作來圍獵麅子。
目的就是把這些麅子全部抓到,或者是殺掉。
一開始好好的,從西邊開始往東邊趕,趕著趕著,結果有人開槍了,這就導致麅子被驚動,然後才有了剛才他生氣的一幕、
“周叔,西南角的麅子要跑了!您快看啊!”其中一個人焦急地大喊著,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山林。
他一邊喊著,一邊用手指向麅子逃竄的方向,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了一層細汗。
被稱作周叔的中年男人聞聲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那兩人一眼,怒喝道:“等會兒我再給你們倆好好算這筆賬!誰叫你們這麼魯莽開槍的?這下好了,把麅子都驚跑了!”
原來,剛才那兩聲槍響,竟然是這兩個人一人開了幾槍造成的。
儘管心中惱怒不已,但周叔也知道當務之急是趕緊追上逃跑的麅子。
於是,他顧不上再多說什麼,帶著兩人一同朝著麅子跑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們腳下生風,仿佛與時間賽跑一般,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在麅子逃出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前將它們抓住。
眼看著距離麅子越來越近,勝利似乎就在眼前,三個人的心情愈發激動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隻見那群麅子突然改變了奔跑的路線,徑直朝著西南角的方向奔去。而那個方向,恰恰是白龍剛剛衝過去的地方。
“不好!麅子群要下山了!要是等它們鑽進林子裡,那就更難抓到了!真是該死啊!”周叔臉色大變,忍不住咒罵道。
他的話音未落,旁邊的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起來:“是啊,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們就要成功了!太可惜了!”
看著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麅子群,周正國心急如焚。
他咬咬牙,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這些到手的獵物,於是舉起手中的獵槍,對著麅子群逃離的方向扣動了扳機。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山穀。
然而,這聲槍響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子彈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根本沒有擊中一隻麅子,而受到驚嚇的麅子群跑得更快了。
眼看著這五隻活蹦亂跳的麅子即將從自己的手中溜走,周正國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難看到了極點。
他下意識地緊緊握住自己那青筋暴起的拳頭,在空中憤怒地揮舞著,嘴裡還不停地咒罵道:“該死!該死啊!”
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怒火和懊惱。
站在一旁的兩位相對較為年輕一些的男子,則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是戰戰兢兢地低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們心裡很清楚,正是因為他們兩人之前貿然開槍射擊,才導致如今這般糟糕的局麵出現。
其實,周正國並非專業的獵戶出身,平日裡也不過是偶爾進山隨便逛逛而已。就在今天,碰巧他帶著同村的這兩個年輕人一起出來圍獵,沒想到運氣竟然出奇地好,居然讓他們撞見了整整五隻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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