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大喝一聲:“我們隻是借道而過,並無惡意!”那人臉卻不為所動,再次加大吸力。
眼看就要沉入河底,張黎當機立斷,拿出斬仙劍,一道強大的劍芒掃射向人臉。
人臉被劍芒擊中,發出痛苦的叫聲,吸力也隨之減弱。
掉入水中的修士趁機向著半空之中快速的飛去,張黎見大家飛向了空中隨即也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這時,那個人臉突然咆哮著向著張黎的方向飛快的遊去。
張黎看著向著自己快速遊來的人臉,立刻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就在這個人臉快要到達張黎的麵前之時,一個聲音出現了:“還不快退下。”
這個聲音的出現讓那個人臉不甘的沉到了河底之中。
隨著聲音出現的方向望去,就見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出現在了河麵之上,隻見她腳踏蓮花,身著一身粉色的長袍,手中還拿著一支粉色的荷花。
在場的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子,還是如此美麗的女子都一言不發的看著此人。
而站在岸上的慕容菲菲卻一臉幽怨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子。
張黎率先回過神來,對著女子抱拳行禮:“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知姑娘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這人臉又是怎麼回事?”
女子看著張黎微微一笑,輕柔的說道:“我乃河中修煉的一支荷花,這人臉是這河中的一隻蛤蟆精所化,原本替我看家護院,隻因這幾日我有事外出,這才讓他在此興風作浪。我在這裡給各位賠個不是,等我回去定當好好的管教。”
慕容菲菲冷哼一聲,走上前來,眼中滿是敵意:“哼!是該好好地管教管教了,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栽在此撩手中,到時也免讓人說你管教不嚴。”
蓮花仙子看了一眼慕容菲菲,但並未生氣,依舊溫和道:“見它在此行此等惡事,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回去定當嚴管。”
張黎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就怕她們二人起衝突,趕緊打圓場:“兩位莫要爭執,此次多虧仙子及時出現,我們才化險為夷,不知仙子可否讓我等借道通過?”
蓮花仙子聞言點頭道:“自然可以。”
說罷,隻見她拿著荷花一揮,河麵上就出現了一道七色的彩虹,這個彩虹直抵河的對岸。
張黎等人再次謝過仙子,隨即踏著那七色的彩虹向著對岸走去。而慕容菲菲看著一臉笑容的荷花仙子則狠狠瞪了一眼,這才不甘地跟了上去。
終於安全的來到了河對岸。
回頭望去,大河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幻覺。
當張黎再次看向荷花仙子之時卻並沒有看見她的蹤影。
他們一行人繼續向著前麵走去,走了大概半日,就見前麵有一座城池。
於是他們就向著這座城池走去。
來到城內這才發現,這是一座有些古老的城池,城中的修仙之人倒也不少,不過卻沒有可供趕路之人休息的客棧,隻為修煉之人提供休息所用的洞府,不過這洞府的價位並不高,一人一天也就兩塊中品靈石。
張黎交過靈石以後就領到了七個洞府所用的陣旗,原來這些洞府都有陣法布置想要進入洞府就必須有特殊定製的陣旗才能進去。
分配好洞府以後,張黎就回到了自己的洞中休息,可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休息,隨即就產生了出去看看的想法。
張黎向著城內走去。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處茶館之內,這個茶館看似簡陋,卻是座無虛席,就在茶館的最中央還有一個台子,台子之上有一位老者在說著仙界的一些奇聞軼事。
張黎要了一壺茶水就坐在了這個台子的不遠之處,聽著老者在那裡說書。
這時就見隔壁的男子對著高台之上的老者說道:“彆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將最近發生在流光森林的事情說上一說。”
此男子話音剛落,隨即就有人一起附和著,讓老者講講流光森林的事情。
老者聞言卻一臉慌張的說道:“對不住各位了,恕老朽孤陋寡聞了,這流光森林發生了何事,老朽實在不知。”說完有些歉意的對著台下之人拱了拱手。
台下之人一片“噓”聲。
這時就有人說道:“大家就不要為難他了,這流光森林莫說是他,就算是我們也不敢隨意討論啊,你們不是不知,最近碧落仙庭下令封鎖所有流光森林的消息,任何人都不得透露半分,更彆說再此大庭廣眾之下高談闊論了。”
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而老者此刻也繼續講著那些以前的奇聞軼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時就有一名看上去有些駝背的男子,來到了剛才說話的男子身邊:“田道友好久不見。”
男子聞聲看向了說話之人,立刻就站了起來:“原來是歐陽道友,好久不見,快些坐下來。”
於是二人就坐在了一起。
隻見那名複姓歐陽的駝背男子對著那位田姓男子說道:“田道友,不知那流光森林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個……歐陽兄這個……”田姓男子吞吞吐吐的不肯回答。
駝背男子見狀立刻說道:“此處就你我二人,但說無妨,就憑你我這交情,還有啥不能說的事情?”
田姓男子聞言雖說有些為難,但是還是有些動搖,隨即就看了一遍四周,見沒有人注意二人,就對著此人低聲說道:“歐陽道友你有所不知,就在前不久那流光森林莫名的失火了,失火之後碧落仙庭就派人前去查探,可是那些前去查探之人卻一個也沒有出來,隨即就又派了一批人前去查探,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帶隊之人是太乙境界,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去無回,全軍覆沒,隨即碧落仙庭就將這流光森林設為禁區,不讓人踏足半步,還不讓討論此事,到底裡麵發生了什麼隻有碧落仙庭的人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
駝背男子聞言一臉的不解,環顧了一圈後這才插了一句:“哦?不知哪一點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