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曼溪沒有回答,兩種方法在現階段的她都沒有辦法做出決定,而劉川楓的眼神,讓她心裡有股難言的羞辱感,她的淚水再次沒有忍住掉落下來,但她還是直麵看著對方,眼神裡有些倔強,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是她的尊嚴不能侵犯還是其他。
可她不知道,擁有老師身份的她,流眼淚的時候彆有一番味道,劉川楓一點心疼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點興奮,他嘴角上揚,說了句:“小哭包。”
鄭曼溪眼睛裡閃過一絲茫然,又想起,自己在他麵前哭過好幾次了,這不是哭包是什麼,隻是前麵加了一個小字,總覺得這是情侶間的昵稱。
她心裡有些羞澀,劉川楓收回手,手指間還殘留著對方臉上的餘溫,輔導員的臉真滑。
他歎了口氣,屁股抬起離開沙發,慢慢蹲下,蹲在鄭曼溪身邊,兩人靠得很近,雙手抱胸,他故作感歎地說道:“你的苦我知道。”
“但人生下來就會經曆很多苦難,作為好朋友,我希望你能過得好一點。”
“其實你可以沒有那麼累的,換種生活方式就好。”
“你都已經從那個山村出來了,回頭看,輕舟已過萬重山。”
“現在憑借著你自己的努力,做了大學老師,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工作,向前看,前路漫漫亦燦燦。”
“不要擔心未來會怎麼樣,心情沮喪的時候,可以抬頭看,漫天星光甚浪漫。”
“如果還是放不下,那就低頭看,滿路荊棘已過半。”
“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活在當下最重要。”
劉川楓用肘輕輕推了推對方手臂:“嗯?”
看著他暖心開導自己,鄭曼溪有種異樣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從來沒有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她輕輕“嗯”了一聲,表示已經聽到了,因為她隻能在心裡想,但說不出話。
這時候客廳裡已經很暗了,要不是小區裡還有燈,客廳裡都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兩人依稀間還能看到對方的樣子。
‘要是這個時候,自己動手,輔導員應該也會半推半就吧。’
‘當然也可能會反抗。’
‘不能做到百分之百。’
劉川楓心裡在不停地盤算著,應對輔導員這樣的女人,很多時候不能用強,攻心為上,今天自己也算是前進了一大步。
他堅信輔導員落入自己懷裡,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你好像喝得很多,要不要去睡會兒?”
劉川楓看著輔導員的樣子,酒精應該完全起作用了,這話讓鄭曼溪心裡提高了警惕,整個屋子裡隻有他們兩個,要是對方對自己做什麼的話,自己逃都沒法逃,而且自己還是醉酒的狀態。
但是她頭真的很暈,她都有點起不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勁好像越來越厲害,她的頭也越來越暈。
她想拒絕,但劉川楓已經坐起來了:“我扶你去睡會兒吧。”
鄭曼溪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因為她感覺自己身子一輕,隨後就是天旋地轉,她好像看到了自家的牆壁,然後是門,最後躺在柔軟的地方,最後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是被子。’
‘我被他抱進來了。’
這是她睡著之前最後的念頭。
劉川楓感受了一下手臂:‘一百斤絕對有。’
輔導員的身材還是相當好的,前凸後翹,大腿根也很豐潤,劉川楓的手剛剛已經體驗過了,他打量了一下對方的房間,床上的四件套也是暗色調,轉頭看向書桌,上麵擺放的筆記本電腦是蘋果的,筆是派克的,杯子是星巴克的,小資感很重。
他拿起杯子走了出去,在魔都租房,性價比真的不高,他可以打賭,這套房子的租金可以去二三線城市租一個精裝修的兩室,而且交通還很方便。
在魔都,要想生活過得好一點,就得賺更多的錢,而這個地方,不是想賺錢就能賺到錢的,大多數人都在底層掙紮,有錢的隻是那一小部分。
但很多人還是趨之若鶩,他們認為大城市,機會多。
‘嗯,打工的機會的確是挺多的。’
劉川楓將茶幾收拾好了,瓶子都找垃圾袋放好,順便將紅酒杯也洗乾淨,最後在冰箱裡找到了蜂蜜,兌了點蜂蜜水再次走進房間。
他推了推對方,喊她起來喝一點,鄭曼溪好像睡得很死,沒辦法,他隻能托住她的腰給她喂了幾口,這樣明天起床的時候,頭就不會很暈。
然後他將被子放在床頭,這個動作很重要,很多男生暖心,但對方感覺不到,或者不告訴對方,這種行為明顯是不對的。
這就和上班一樣,給老板做了許多事情,但卻不告訴老板,那麼老板怎麼知道你暗自努力了呢。
每一步操作都要留下痕跡,第二天她起床的時候,肯定會回憶,然後看到這個杯子裡麵的蜂蜜水:啊,原來他一直是在照顧我。
這些做完了劉川楓並沒有離開,現在的他也是喝了酒的,回去就得找代駕,浪費這錢做什麼,他直接拖鞋一扔,然後倒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直接睡了過去。
他睡得時間很早,鄭曼溪酒醒的也早,她醒的時候還是穿的那件黑色羊毛衫還有牛仔褲,她坐在床頭和很多醉酒的人一樣,開始回憶自己失去的那段記憶。
“要麼很長時間見不到他們,要麼送他們進精神病醫院,要麼進去坐牢。”
“或者買斷你。”
鄭曼溪回想起他提出的方法,還有自己的下巴被對方捏住的那一瞬間,她心跳不禁開始加速。
‘第一種肯定不行。’
‘可要是第二種,這和被包養有什麼區彆。’
‘買斷,就是賣身啊。’
臥室裡,她的臉依舊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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