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今年四十九歲。從我承蒙巴巴托斯大人賜福出生至今,我一直是虔誠的風神信徒。”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仿佛在回憶起過去的歲月。他的聲音漸漸變得激昂起來,充滿了對風神巴巴托斯的敬仰和感激之情。
“那些被酒精控製的人,他們隻是在逃避現實,不敢麵對生活中的困難和挑戰。他們所謂的自由,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卡爾文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周圍的寂靜。他的表情嚴肅而莊重,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隻是……溫巴巴托斯迪眨了眨眼睛,似乎完全想不起他是否賜福過這位。
如果他的記憶沒出錯,卡爾文出生的那時候的他應該還在沉睡。
蒙德所有的來到這個世間的孩子,感受到的第一縷風,都是他希望孩子們健康長大的祝福。
排除掉卡爾文他那種自我意識過剩的說法,似乎倒也沒錯。
“從我識字時,就開始學習西風教會的教條和戒律,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我都要認真研究,這一學就是十五年;而對於巴巴托斯大人的生平事跡以及新舊蒙德的曆史,我更是花費了二十五年的時間去了解和探究。”
卡爾文的聲音仍舊平靜,卻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由內而外的自豪,“在這個世間,沒人比我對巴巴托斯大人的信仰更加純粹,也沒人比我更加了解,哪怕是西蒙·佩奇在場,我也仍然可以這麼說。”
“可禁酒令的事,我覺得巴巴托斯大人應該是不會……”
“是你懂巴巴托斯大人,還是我懂巴巴托斯大人?”
……
挫敗。
這是溫迪垂頭喪氣地從西風大教堂走出來時,內心最深刻的感受。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遭遇——他被代表了!
而且還是被一直以來對他充滿信仰的信徒們。
他默默地走到教堂廣場上,找了個石椅坐下,靜靜地凝視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
隨後在蔚藍的天幕下,他靠在石椅上,眼中映著無垠的蒼穹。
飛鳥如同自由的使者,在空中翩翩起舞,它們的翅膀劃破雲層,留下一道道輕盈的軌跡。陽光透過稀疏的雲朵,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寧靜的畫麵增添了幾分生動的色彩,也讓他想起從前。
要不
他重操舊業吧,聯合那些對禁酒令不滿的民眾們,就像曾經一樣。
再造一個新新蒙德?
隨後他搖搖頭,因為禁酒令,自己造自己的反這種事是不是有些太過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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