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真好啊。”王若之看著池瑞澈和蔣一,小聲的說,“小時候我也希望有個哥哥。”
“小孟,蛋糕切好了嗎?”蔣爺爺看了一眼孟姨。
“我去看看。”孟姨立刻轉身去廚房,廚房的幫傭已經將蛋糕切好了。
孟姨安排了兩個女傭將骨碟收拾掉,並換了新的,然後在放在蛋糕碟子。
蔣爺爺不是很愛吃甜食的,但是是小一親手做的,所以很積極的品嘗,其他人也跟著品嘗一二。
“小一,味道很好。”女孩子對甜品都沒有抵抗力,王若之覺得很好,看向蔣一豎了大拇指。
蔣一微笑的看著他們的表情,因為她沒有選擇店裡的半成品,所以她又有點擔憂口感。但是現在看看擔心多餘了。
“孟姨,再拿一塊。”崔秀玲看著王若之很喜歡,就讓孟姨又拿了一塊。
王若之都有點不好意思,“阿姨,我已經吃的很多了。”
“能吃是福,你看你瘦的。”阮荷也看著王若之的好胃口,讓她不要拘謹,喜歡就多吃點。
吃完蛋糕蔣爺爺拉著蔣勇慶陪他下棋,兩個人坐在客廳裡,阮荷和崔秀玲在旁邊觀棋。孟姨沏茶給蔣爺爺他們醒醒酒。
池瑞澈接了個電話有事和爺爺打了招呼先行離開,其餘三個人去樓上客廳聊天看電影,王若之有些不好意思,隻能看著蔣一和蔣陽熱絡的聊天。
蔣一意識到冷漠嫂子了,主動尋找話題。
“嫂子,我聽我哥說,嫂子是鋼琴家。”對於王若之蔣一還是有所了解的,找不到話題明知故問。
王若之聽著蔣一,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你哥誇大其詞了,隻是愛好。小時候父母喜歡培養氣質,什麼都有學,不精通的。”
蔣陽假裝咳嗽,實則嘴角上揚,這不也是蔣一,媽媽努力培養個文藝青年,最後跑偏了。
王若之其實謙虛了,她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王家父母用心培養,什麼都希望她能接觸,她自己也做的很好。
“我來之前,聽說小一也是彈鋼琴的,有沒有興趣切磋一下。”王
若之有些緊張的邀請蔣一,她確實很喜歡鋼琴,免不技癢。
“小一很久不碰了,估計早忘了。”
蔣陽出言拒絕,蔣一很有天賦,從小就開始學習,如果不是右手受傷,她肯定會是一名出色的鋼琴家。
王若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其實她雖然和蔣陽訂婚,但是對於蔣家都不太了解,尤其蔣一,她有心查找資料,但是蔣一的資料真的很少。
蔣一苦笑的低頭看著右手,蔣陽看著蔣一低垂的眼眸,拿了一塊糖果放在她的右手上。
蔣一驚訝糖果,下意識的握緊,扯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告訴蔣陽自己沒關係。
“爸,抱歉,我來晚了。”
門口的聲音很大,蔣爺爺下棋的手也停頓了,片刻之間還是繼續下棋,也不抬頭。
“大哥。”倒是蔣勇慶看向門外,看著姍姍來遲的蔣國慶後麵還跟著個女生。
崔秀玲看到蔣國慶身後的女孩,瞬間明白,起身想去攔住蔣國慶。
“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崔秀玲急忙阻攔,但是蔣國慶厭惡的避開她。
“爸,小雪聽到您今天生日,特地來祝壽。還親手做了蛋糕。”蔣國慶完全不在意崔秀玲的話,將身後的女孩拉到前麵。
“爺爺祝您老身體健康,壽比南山。”女生小聲地說,低著頭,手上拿著蛋糕,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眼神在四處張望。
蔣國慶拿過蛋糕給孟姨,並讓切開:“還不快去。”催促孟姨,讓孟姨有些不知所措。
“心意領了,但是醫生讓我控糖。”蔣爺爺不給麵子的拒絕了。
“爸,小雪為了這個蛋糕花費了很多心思,你好歹嘗一口。”蔣國慶替女孩抱不平。
“知道了,先放著吧。”蔣爺爺落下一子,“到你了,勇慶。”
蔣國慶深深一口氣,下了很大決心:“爸,我還想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非要今天說。”蔣爺爺繼續落子,不被蔣國慶影響情緒。
“爸,今天醫生已經給心萍下了病危通知書,我知道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我們的女兒能認祖歸宗,這輩子我欠她太多,我不想連她最後心願都無法實現。”
蔣國慶想著徐心萍躺在醫院奄奄一息的模樣就心疼。
“認祖歸宗,怎麼個認法?”蔣爺爺明知故問。
“蔣國慶,你休想,狐狸精的女兒有什麼資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是她的報應。”崔秀玲的聲音都在顫抖,他怎麼可以帶著她的女兒登堂入室求名分。
“崔秀玲,你夠了,你胡攪蠻纏了這麼久還不夠嗎?現在也不能大度一點嗎?”蔣國慶的語氣冰冷,對於崔秀玲他們隻是維持表麵罷了。
“我胡攪蠻纏,哪個女人能容忍丈夫的出軌。”
崔秀玲的自尊徹底被擊垮,看著這個女孩,她和徐心萍長得很像,她看著就想撕爛她偽善的麵具。
“我和心萍是真心相愛,她從來不奢求蔣太太的位置,這不夠嗎?”蔣國慶心中的天平早已傾斜,無論怎麼說他都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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