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周廣真突發心臟病入院治療。”蔣陽語氣歸於平靜。
血液從傷口滴落,滴入地上發出清晰的滴答聲,猶如倒計時的鐘聲,宣告生命的結束。
“你媽那份虛假病曆,這會兒已經出現在某人的桌子上,你和你媽這場戲也該散場了。”
“哈哈,你以為爸爸會相信嗎?”
蔣雪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慌張。
蔣陽蹲下身與她平視,眼神淩厲,宛如颶風絞碎一切,“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發芽生長。”
“我告訴你們,放過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啊。”
蔣雪意識到一切都晚了,她伸出滿是鮮血的手拉住蔣陽的褲腳。
“當你媽蠱惑父親給蔣一注射傷寒針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她是你妹妹?當你要推她下樓傷害她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是姐姐。”
“哥,哥,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我錯了。”
蔣雪麵如土色,更加慌亂的拉扯著。
“傷害她就要想到下場。”
“不是的,澈,我是真的愛你,我是真的想嫁給你。你不記得我了嗎?”蔣雪抓住最後一個機會。
池瑞澈冷漠注視著一切,沒有任何憐憫或溫柔跡象。
“兩年前俞家舞會,戴著麵具和你相擁的人是我,和你樹下看月的是我,你說你喜歡我的。”
蔣雪焦急地說出一直隱瞞的秘密,明明那晚如此真實美好,他那樣溫柔,一個眼神都足夠讓她沉淪。
“你忘了嗎?”
池瑞澈嘴角噙著笑,對她的痛苦無動於衷。
“那天不過是戴著麵具露出的眼睛與她有三分相似,讓你跟在身邊可以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至於喜歡你,是你的臆想。”
池瑞澈的神情冰冷,沒有一點波瀾。
“不是,是你親口說的,你為什麼不承認?那天晚上,你差點被突如其來的酒瓶砸倒也是我推開你的。”
蔣雪固執地認為就是池瑞澈。
“澈,你不記得我了嗎?澈,你說隻要殺了蔣一你就會娶我的,澈…”蔣雪再也控製不住的哭喊著。
“似乎,你身上還真有點有用的信息。”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乾什麼…”
蔣雪發瘋似的聲嘶力竭地呐喊,突如的力量強撐著她要逃脫,卻被保鏢死死按在地上。
蔣雪絕望無力的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毫不留情,眼前的光線也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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