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春雨落下,似乎是一夜,徹骨的寒冷被趕走,溫度也逐漸升高。
春節掛起燈籠隨著春風擺動,枝頭的綠芽綻放新的生命。
“插播一則新聞,去年沸沸揚揚的學校霸淩、職場霸淩正式宣判,池某因情節惡劣,構成故意殺人罪,依法判處無期徒刑。”
“法不能向不法讓步,正義不能向邪惡讓步。”
鋪天蓋地的新聞網站都通報了池成宇的最後判決,劉鳳妮在得知消息的一刻暈厥送院就醫。
池瑞澈也正式被池爺爺裁去總裁職位,原控股現任命池成廷為代理總裁。
其中池爺爺的股份也正式交給池成淩,掌股35,高於池瑞澈的30。
“哥,這兩天總感覺有人盯著我。”
池成淩翹著二郎腿,大字型躺在沙發上。
池成廷占據原本池瑞澈的辦公室,在他正式進入,池瑞澈將裡麵的所有的東西都撤走,砸得隻剩下毛坯建築。
“池瑞澈已經幾天沒來,我讓你調查一下,你查的怎麼樣?”
池成廷停下手中的鋼筆,中指推了推眼框,眸子裡藏著無數的陰謀。
“寸步不離地守著蔣一,跟狗皮膏藥似的。”
池成淩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現在蔣一還有一點股份,如果讓他們兩個結婚,對我們肯定有影響。爸說,蔣氏股份不能轉讓,要不然當時蔣巧那麼愛池敬暉,怎麼可能不給他。”
“池瑞澈想走當年池敬暉的路,我不介意幫幫他。”
池成淩臉上帶著詭譎的笑,流露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興趣。
“目前已知股份算上蔣一的,一共是75,剩餘的股東占20,那池敬暉身上還有股份?”
池成廷梳理著查到的問題,始終對不上。
“爸不是說,當年事發後,池敬暉的股份全部分給爺爺和池瑞澈。”
“隻是聽說,必須好好調查,絕對不給池瑞澈翻身的機會。”
池成廷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文弱書生般瘦削的麵容如毒蛇一樣扭曲。
“與其擔心這麼多,直接送他們上西天最乾脆,看誰敢跟我們爭。”
池成淩做了個摸脖子的動作,歪著嘴翻白眼,笑得更大聲。
“如今我剛坐上總裁的位置,如果池瑞澈出事,外界謠言四起隻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池成廷轉動著筆身,眼睛卻遊走於其他地方。
“那就弄死蔣一,或者讓她為我們所用。”
“弄死蔣一,她身上的股份誰也得不到,既然池瑞澈舍不得蔣一,這不是比殺了他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