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徐儘歡的武力值也越來越大。
不用菜刀也可以輕鬆的製服徐文誠和丁敏麗。
她把兩人送到了工廠,拍著兩人的肩膀說:
“好好乾,我高中和大學的學費就靠你們了。”
並當著兩人的麵讓廠長把兩人的工資打到她的卡裡。
徐文誠:……
丁敏麗:……
這還是人嗎?
分明是畜生。
臨走時,還對廠長說:“可以讓他們多乾點活,他們正年輕,正是能乾的時候,等他們年紀大了,估計就乾不了了。”
徐文誠:……
畜上加畜!
丁敏麗則是忍不住了,“你夠了,我可是你媽,哪有你這樣做女兒的?”
她說著說著有點委屈。
為什麼彆人的女兒是小棉襖?
她的女兒卻是黑心棉,食人花。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徐儘歡陰惻惻的看著她。
每次打人前,她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丁敏麗立馬怕了,委屈巴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好好做還不成嗎?”
一旁的徐文誠忍不住閉了閉眼,暗罵了一聲廢物。
徐儘歡走了。
在學校裡稱王稱霸。
有空的時候就給徐文誠和丁敏麗打電話,督促兩人好好乾活,不要偷懶。
徐文誠和丁敏麗乾活乾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兩人是大學生,當初畢業的時候,就業形勢好,兩人都找到了很好的工作。
都是坐辦公室的。
哪裡乾過這樣的活?
太累了!
好想撂挑子不乾。
兩人對視一眼。
徐文誠對丁敏麗說:“你想想辦法,難道你還想要繼續過這樣的日子?”
丁敏麗搖頭:“我不想,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那個死丫頭那麼能打。”
有一次,就因為她做飯不符合她的口味,就把她打了一頓。
她當時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報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身上就是沒有痕跡,那個死丫頭也是死不承認。
警察還以為她故意給她潑臟水。
從那以後,她就不敢惹徐儘歡這個女兒了。
生怕再被打。
“你可真是一點用沒有。”徐文誠忍不住罵道。
“你有用,那你想出了什麼辦法沒有?”丁敏麗忍不住火了。
是她沒用嗎?分彆是那個死丫頭的段位太高了。
徐文誠沉默了。
沒有。
要是有辦法的話,他早都用了。
丁敏麗見他這樣,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覺得這日子沒意思透了。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
徐儘歡考上了京都大學。
丁敏麗和徐文誠十分高興,這麼遠,以後就管不著他們了。
卻沒想到徐儘歡,“你們離婚吧!我給你們分彆找了一個合適的對象。”
徐文誠和丁敏麗齊齊呆住了。
兩人看向對方。
眼神裡都是疑惑。
這死丫頭又要作什麼妖?
反正……應該不是好事。
徐文誠一臉警惕,“你要做什麼?”
徐儘歡白了兩人一眼,無語道:“難道不是你們不想過日子了嗎?我當然要滿足你們。”
徐文誠大著膽子,仔細打量著徐儘歡,還是覺得這死丫頭沒安什麼好心。
他說:“不離!”
徐儘歡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冷聲:“我給你們臉了,我說離必須離。”
最終……
兩人還是領了離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