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大門緩緩推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門口——斯托克斯家主亨利神色緊繃地踏入,身後跟著兩男一女,其中一名戴棒球帽和口罩的男子格外引人注意。
“那是塞萊斯汀?旁邊的男人是誰?”
“像是機械學院的天才,聽說和塞萊斯汀一起回來的。他能救斯托克斯家?”
“彆做夢了,伊德沒人能和官方抗衡……”
議論聲中,張眾低調地跟在最後。他刻意用偽裝遮擋麵容,隻為觀察卡特的手段。直到卡特拍桌喝令“逮捕亨利”時,他才緩步上前,指尖輕輕觸碰地上那名斷舌剜眼的“邪惡組織成員”。
“這是口供和指紋,斯托克斯家通敵的證據確鑿。”卡特甩下文件,嘴角揚起得意的笑。
亨利渾身發抖:“我們是被利用的!”
“利用?”卡特冷笑,“現在認罪,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命。”
就在調查員逼近時,張眾忽然蹲在傷者身邊,用指尖在其皮膚上寫下:他們逼你的?
傷者渾身劇烈顫抖,蜷縮成一團——那是被嚴刑逼供後的條件反射。張眾站起身,目光如刀割向卡特:“證據?你就是這麼製造‘證據’的?”
宴會廳內一片死寂。卡特強作鎮定:“你算什麼東西?敢質疑官方調查?”
“我算什麼?”張眾摘下口罩,監察使徽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新會監察使張眾·萊恩。現在,我以濫用職權、製造偽證的罪名,暫時剝奪你及所有調查員的權限。”
全場倒吸冷氣。卡特臉色驟變,踉蹌著扶住桌子:“你……你不能……”
“不能什麼?”張眾黑金長刀出鞘,雷光順著刀刃爬滿地麵,“叫我什麼?”
“監、監察使大人……”卡特喉結滾動,冷汗浸透襯衫。
一名調查員突然轉身欲逃,張眾指尖輕揮,一道黑色刀光閃過——那人的小腿應聲落地,慘叫聲回蕩在宴會廳。
“我說過,彆動。”張眾環視全場,調查員們紛紛顫抖著跪下,再無一人敢反抗。
塞萊斯汀望著少年背影,忽然想起他曾說:“權力的意義,不是讓人畏懼,而是讓畏懼本身,成為正義的盾牌。”此刻,他正用絕對的權威,碾碎所有陰謀。
“傑斯,去包紮那個蠢貨。”張眾指了指斷腿的調查員,隨後轉向呆立的馬修伯爵,“伯爵大人,勞煩你派人護送這位受害者去治療——順便,把卡特等人的通訊設備全部沒收。”
馬修忙不迭點頭,親自帶人執行。大衛和拉吉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震撼——他們從未想過,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竟能僅憑一己之力扭轉乾坤。
“至於斯托克斯家的貨物……”張眾看向亨利,“伯父,明日我會安排人徹查。若真如你所說被栽贓,新會會還你清白。”
亨利喉頭哽咽,想說什麼卻隻擠出一句:“謝謝……”
張眾搖頭,目光落在蜷縮的傷者身上:“該謝的不是我。”他頓了頓,聲音低沉,“是那些即便被碾碎尊嚴,也不願配合說謊的人。”
夜色漸深,宴會廳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張眾站在台階上,望著被押走的卡特,忽然想起西奧多的話:“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但有些人,注定要成為照亮深淵的光。”
小絨球忽然從陰影中躍出,在他掌心留下一道傳音:“主人,舊城區下水道有異動,暗之心的交易提前到了今晚!”
張眾握緊長刀,嘴角揚起冷笑——卡特的鬨劇不過是餐前小菜,真正的硬仗,現在才開始。
“通知傑斯,準備車。”他翻身上車,雷光在瞳孔中跳躍,“伊德的黑夜,該結束了。”
引擎轟鳴聲劃破寂靜,黑色轎車如離弦之箭衝向舊城區。而在他身後,斯托克斯莊園的燈火重新亮起,仿佛在為這場正義與邪惡的終局之戰,點燃最後的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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