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淼茵站起身,夏荷問道:“你要去哪兒?”
“回辦公室補覺。”
“什麼鬼?我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精神病我又不會治。”
“那我們在這兒坐半天是什麼意思?”
“抱歉,我隻是無聊單純的想聊會兒天,嗷對了,記得把這桌子賠了。”
夏荷急道:“這又不是我搞的,你怎麼不賠?”
“你說話可真下頭,說了嘛,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沈淼茵走後羅寧走進了會議室,他看著斷成兩半的桌子對夏荷問道:“你搞的?”
夏荷氣道:“那娘們兒搞的,她怎麼這麼暴躁?”
“我勸你最好不要用娘們兒這種詞彙稱呼她,沈醫生很記仇的。”
“這不就我們兩個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羅寧問道:“沈醫生沒有問你一些奇怪的問題吧?”
夏荷看了眼羅寧背後用繃帶纏住的猖獗,想了想還是止住了想要問他的話,畢竟是牽扯父母的敏感話題。
夏荷搖頭道:“就閒聊了幾句,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問題,簡直就是個庸醫。”
羅寧也不和夏荷爭辯,“以後你受了傷就知道沈醫生的醫術有多高明了。”
“我不會受傷,我的賜福會治愈我的。”
羅寧表情一冷,“去財務部把桌子賠了。”
“我靠,不帶這麼壓榨我的。”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夏荷待在羅寧家裡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好不愜意。
隻不過那三兄弟卻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整日都圍繞在夏荷身邊說著垃圾話,特彆是那光頭貝斯,說話特彆囂張,搞的夏荷是苦不堪言。
“誒,荷子,去找羅寧要根煙來抽抽。”
貝斯又在對夏荷發號施令,這幾天他還對夏荷起了個“愛稱”,荷子。
夏荷罵道:“你他媽能抽煙嗎就叫我去要?”
“沒事,你抽就當我抽了,我過過眼癮就行。”
“去你媽的。”
“嘿,臭小子,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小胖坐在餐桌上美滋滋的吃著漢堡,屠夫躺在沙發上正看著書,二人各乾各的事,沒有理會夏荷和貝斯的對罵。
夏荷越罵越大聲,直到羅寧忍無可忍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還有完沒完了?你大聲說話我能忍,但你可不可以不要罵的那麼臟?”
夏荷指著貝斯對羅寧說道:“這死光頭就是欠罵。”
看著夏荷指著的空氣羅寧略顯無奈,自從回家後夏荷就沒消停過,天天都在自言自語。
“好的,你隨意。”
羅寧返回了臥室。
貝斯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看你這軟蛋樣才是欠罵。”
夏荷轉變了下思路,他笑眯眯地說道:“貝斯,有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你來著。”
“態度這麼好,什麼問題說出來聽聽。”
“你是哥哥還是妹妹?”
“嗯?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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