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易走出暗門看見客廳裡的血腥場景,還以為自己誤入了某個cut片的現場。
當看見夏荷戴著個麵具坐在血泊之中時王涵易皺眉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逼不得已,這些家夥把田子慶肢解了。”夏荷站起身,“正想去找你,你怎麼從這裡出來了?”
“在小林他爸臥室裡找到的這條密道,本想順著密道去找他,沒想到先找到了你。”
夏荷揉著眉心說道:“剛剛小林他爸確實從這道暗門走了出來,結果看到這番場景被嚇跑了。”
“意思是他本來是想來這間屋子,這屋子裡有什麼?”
夏荷簡短的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情況。
王涵易訝異道:“你才是真的猛男,既然你把那玩意兒從身體裡拖了出來,那是不是意味著你的病已經被治愈了?”
夏荷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他喚出麵板,搖頭道:“沒有,還是叫我治愈自己的疾病。”
“看樣子把這家夥拖出身體也隻是治標不治本,難道是要殺掉他?”
夏荷看向黑暗的臥室,“試試就知道了。”
“交給我吧。”
見王涵易躍躍欲試的樣子,夏荷這才發現他的左手纏著繃帶短了一截。
“你手怎麼了?”
王涵易舉起左手滿臉輕鬆地說道:“許靜身體裡也長了個人出來,我捅了他一刀,沒想到他噴出來的血有腐蝕性,結果就成這樣了。”
“虧你還能笑出來。”
“小問題,現在市麵上流通的道具多的很,隻要人不死總能找到治好手的辦法。”
夏荷無奈道:“治不治得好另說,你就剩一隻手了還說什麼交給你這種話。”
王涵易笑道:“一隻手就夠了,我可是很強的。”
王涵易徑直走到臥室門前,將右手伸進了門內的牆上,以他的手為起始,熱浪從四麵八方開始擴散,臥室裡的牆都被高溫烤的通紅,由此二人也看清了房間內部的景象。
這臥室並不大,裡麵光禿禿的一片,隻有在最裡麵擺放著一個小型祭台,上麵有一個香爐,裡麵插著香,而供奉的的東西二人卻看不清。
雖然通紅的牆壁照亮了臥室,但能見度極低。
“牛逼兄弟。”
夏荷對王涵易誇讚了一句,站在門口張望道:“不對呀,趙龍和那怪物怎麼沒在臥室裡?”
“不知道,你先進去看看那祭台是什麼玩意兒,我不能一直對這牆壁使用賜福,你最好快點,不然這牆壁會塌的。”
“明白。”
夏荷走進臥室直奔祭台。
祭台上的香爐方方正正,上麵刻著複雜的花紋,裡麵插著的香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