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聲音在走廊裡不斷回蕩,但卻沒有得到應答。
夏荷沒辦法隻得返回房間,他從一堆工具裡麵找到了一根針管,他低聲暗罵道:“媽的,這不還是重複之前走的老路嗎?”
貝斯說道:“誰叫你不是一個真醫生呢?你現在隻有抄作業。”
夏荷來到女人跟前,按著女人的額頭輕聲道:“克製一下,我現在幫你注射藥物。”
女人聽見這話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緩,掙紮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夏荷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空針管紮進了女人的肩膀,“我已經給你打了一針,現在感覺怎麼樣?”
女人雙眼迷離,“感覺好多了。”
女人緩緩的閉上雙眼,呼吸勻稱了起來。
貝斯說道:“她缺的就是一個心理暗示,你隻要給她灌輸‘藥物進入體內’的理念,不用是針管也行。”
夏荷鬆了口氣,“這裡的這些工具也就隻有這根針管能裝裝樣子,那些刀子斧子像是救人的嗎?不過我給她紮的是肩膀,她應該不會再變成滿頭插針管的針女了吧?”
貝斯看著熟睡的女人,扯起嘴角笑道:“以後的事誰說的清呢?”
夏荷喚出麵板,任務沒有完成,次數還是顯示為零。
“我靠,這玩意兒要算成功治療不會是要根治吧?”
“說不定哦。”
“這我怎麼治?”
“夏醫生,你剛剛可不是這個態度,你那運籌帷幄的勁兒呢?”
夏荷沒搭理貝斯,他想了想,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找其他醫生取取經。
夏荷見女人睡得安穩,便拿起個榔頭再次離開房間,然後將榔頭放在門口的肉壁前當做標記。
做完一切後夏荷在狹長的走廊裡一邊走一邊喊,“醫生,有醫生嗎?”
“喂喂喂,我是夏醫生,聽到請回答。”
走廊裡的環境一成不變,即使夏荷往裡麵走了一大截,兩邊的肉壁依然沒有任何區彆。
夏荷停了下來,用手去觸摸旁邊的牆壁,肉壁分開,露出了裡麵的房間。
房間裡似乎是一個手術室,一個“全副武裝”的醫生正對著手術台上的病人“大刀闊斧”。
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醫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轉頭看向夏荷,“夏醫生,你來我這兒有何貴乾?”
夏荷驚奇道:“你也認識我?”
“大家同僚一場,說不認識也太見外了。”
夏荷尷尬道:“說的對,說的對,您貴姓來著?”
“吳。”
“吳醫生,咱們精神病院還需要動手術啊?”
“對待這些麻煩的病人,什麼都要會一點。”
夏荷看向手術台,台子上的病人赤身裸體,胸口上居然縫著四瓣電風扇的扇葉。
見夏荷詫異的表情,吳醫生淡淡地解釋道:“這病人總是覺得自己是個電風扇,索性我便把扇葉縫在他的肉裡,現在他真是個風扇了。”
貝斯哈哈笑道:“這是什麼地獄笑話。”
夏荷退後了一步,“治療這些病人就沒有稍微柔和一點的方法嗎?”
“柔和?”吳醫生粗暴的扯斷台上病人的手術線。
“對他們柔和的話未免也太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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