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眯起眼睛打量著何尺,“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無非就是喚出你那可怕的麵具嘛。”
“看來你就是莫以歡的同夥。”
何尺糾正道:“我們不是同夥,是朋友。”
夏荷冷聲道:“有區彆嗎?”
“當然有,同夥是為了利益而聚在一起,但朋友是因為誌同道合。”
“你們這群瘋子還有誌向?”
“要說瘋子你才更瘋吧,剛剛你可是把一個人的皮膚給一寸一寸的用刀切了下來。”
“你監視我?”
何尺打了個響指,略微自負道:“隻要我們想,什麼都可以知道,我們無處不在。”
夏荷問道:“你們是誰?”
何尺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我們是撒向世人的聖光。”
夏荷嘲諷道:“我看你是腦子不靈光,我放屋外麵的榔頭是你給我換的?”
何尺承認道:“是我。”
“你換我榔頭乾嘛,想撬我的任務?”
“瞧你的裝扮是醫生吧,而我是護工,我的任務是幫助醫生完成治療,和你的任務應該並不衝突。”
“怪不得。”
夏荷走到女人麵前觀察她的情況,女人頭上插滿了針管,但狀態很好,她對夏荷癡笑道:“夏醫生,我明白你的苦心了,隻要我腦子裡一有想法就往頭上插針管,就不用吃藥了。”
夏荷扶額瞥了眼何尺,“你傻啊,你插針管往肩膀上插啊,往頭上插乾嘛?”
何尺擺手道:“彆看我,她自己搞的,我隻是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女人擺弄著額頭上的針管,“重症下猛藥,光是插肩膀我覺得還不夠。”
夏荷歎了口氣,到頭來這女人還是變成了針女。
何尺似乎是看出了夏荷的惆悵,出聲道:“這是在過去的時間點,你什麼都無法改變。”
“嗬,過去,莫以歡把油燈打碎了?”
“嗯。”
“所以說你本來不是來找我的?”
“我們也沒想到你在這裡,不過既然碰見了你,有些事情我們需要你幫助。”
夏荷疑惑道:“我能幫你什麼?”
何尺從褲兜裡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他拆掉盒子,上下其手的洗著牌,“和我賭一場。”
“我不會打牌。”
“不是打牌,我們比運氣,規則很簡單,我們一人抽一張牌,比大小,大的那人獲勝,公平起見誰先贏三局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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