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所住的房間位於二樓,這麼一摔他直接掉進了一樓。
夏荷本以為自己掉進了一樓的客房,沒成想周圍的布局竟是一個簡陋的廚房。
夏荷靠著一旁擺著餐具的桌子,揉著酸痛的屁股,“我靠,這旅館地板居然這麼渣。”
小胖回應道:“明擺著是有人在地板上做了手腳。”
“我當然知道,他們三兄弟還是有點想法,知道先把我們三人分開。”
夏荷確認了一下周圍沒有異常,便打算上樓找花蕤和齊鄙。
“喂,有人在外麵嗎?”斷斷續續的男聲突然在廚房裡回蕩。
夏荷停下了腳步,疑惑的打量著廚房內部,廚房並不大,一眼瞧去,一覽無餘。
“有人嗎?這裡好冷啊,有人能把我放出去嗎?”
夏荷蹙眉道:“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小胖也這麼覺得,“聽起來有點像老板的聲音。”
“還真是。”夏荷喊道:“老板,你人在哪兒呢?”
“我在冰箱裡。”
“冰箱?”
夏荷看向角落裡的冰箱,冰箱的大小十分正常,和回守精神病院裡藏有大老鼠的冰箱不同,這冰箱看樣子是上下分層,肯定是藏不下一個正常人。
雖然疑惑,但夏荷還是走到冰箱前敲了敲上層的門,“老板,你在裡麵?”
冰箱裡傳來老板的聲音,“對,我在裡麵,能麻煩你把我弄出去嗎?”
夏荷握著把手,冰箱門似乎被卡死,一時竟打不開,夏荷隻好用上雙手,一隻腳蹬在門上,使勁用力往外拉。
“哢噠”一聲脆響,夏荷拉開了門。
冰箱的上層裡,老板臃腫的身體猶如殼裡的蝸牛般蜷縮在裡麵,將冰箱塞的滿滿當當,而他的手腳以一種非常人的姿勢反折在背上,他雙目空洞,眼睛被人剜去,冰渣子嵌在眼眶裡。
更為惡心的是老板身體被這麼一壓縮,褐色的粘稠液體從他口腔和鼻子裡流出,而之所以冰箱門一時打不開,就是因為褐色的液體被凍住,卡住了門。
“呃這是什麼玩意兒?”
“你在說什麼?我身體好疼啊,能把我先弄出去嗎?”
“我怕把你弄出來你人就沒了,誰把你塞進去的?”
老板晃動著腦袋,“我不知道啊,我本想搞個夜宵吃,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睛就看不見了,然後就被人拖著塞進了這個冰箱。我真的很難受,求求你把我搞出來。”
“我試試。”
夏荷拽著老板背上已經扭曲的肩膀,輕輕往外拉,老板大叫道:“停停停!太疼了!”
“我都還沒用力,你這樣我根本就把你弄不出來。”
“直接把冰箱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