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雨急匆匆的返回了病房,病房裡他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安主管,你怎麼來了?”
安羽砂正坐在沙發上削著蘋果,見齊思雨回來,她笑著將手裡的蘋果遞給齊思雨,“這幾天太忙了,你受傷了這麼久才來看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安主管你可彆這樣說,你心裡掛記我我感動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介意呢。”
“喲,小嘴甜的,不過你這是怎麼了,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
“我靠,說起這個就來氣,剛才遇見了一對神經病父子,他媽的在花園裡玩艾斯艾慕。”
“哈哈哈,有這麼誇張嗎?”
“真的。”齊思雨將之前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安羽砂聽。
安羽砂用手指摩挲著下巴,“王涵易父子,我知道他們,那個王涵易是個苦命的孩子哦。”
“怎麼說?”
“我們苦難聖堂的前身是一個醫療製藥公司,王涵易的爸爸王允其在那時便是公司的骨乾成員,王涵易從小就被他爸爸當成小白鼠,實驗公司研發的新藥。”
齊思雨憤憤道“不是吧,哪有這樣當父親的!”
“這是彆人的家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為什麼他爸又要安排人毆打他呢?”
“因為在苦難聖堂,大部分人都堅信痛苦能讓人見到神明,並且得到主的恩賜。”
齊思雨皺眉道“什麼鬼說法,都是受虐體質是吧?他們有人成功見到神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最近他們又找到了三個誌願者,好像還是一對三胞胎。”
聽見“三胞胎”,齊思雨心裡一緊,問道“這三胞胎長什麼樣子?”
“沒見過。”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姓什麼?”
“好像是姓魏。”
齊思雨抓著安羽砂的手,緊張道“這誌願者會遭受什麼樣的對待?”
安羽砂勾起嘴角,“怎麼這麼緊張,你認識他們?”
“那對三胞胎可能是我的朋友。”
“這麼巧嗎?如果真是你朋友的話那可就糟糕了,雖然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但他們多半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齊思雨聲音顫抖道“會死嗎?”
“因人而異,但聽說大多數人都扛不住折磨。”
安羽砂抽出自己的手,對愁眉不展的齊思雨說道“既然那三兄弟確定了要當誌願者,那麼他們一定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你且放寬心。”
“不行,他們的身體絕對扛不住折磨。”
齊思雨對安羽砂懇求道“安主管,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
“知道是知道,你想做什麼?”
“我要把他們弄出來。”
“彆傻了,做實驗的地方在總部的最底層,那裡看守嚴密,不是你可以闖進去的。”
安羽砂不給齊思雨接著說話的機會,“我走了,你好好養傷,彆想亂七八糟的事了。”
看著安羽砂離開的背影,齊思雨喃喃道“在總部的最底層嗎...”
齊思雨心中有了決斷。
齊思雨沒有告訴齊鄙這件事,他獨自一人返回了總部。
一直等到晚上,齊思雨開始行動。
總部的電梯隻能通往地下二層的停車場,要想前往更深的地下,他必須找到一個公司的高管。
齊思雨找到了魏覃念。
值班的魏覃念見到齊思雨意外道“你不好好養傷怎麼跑回來了?”
齊思雨直接道“我要去總部的最底層。”
“什麼最底層?”
齊思雨拿出一條斷舌,用鋼針將斷舌和自己的舌頭釘在一起,重複道“帶我去總部的最下層。”
魏覃念眉頭一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你對我用了賜福?”
“抱歉,我必須要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