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回頭看著司惑笑,慍怒道“你知不知道打斷彆人說話是一種非常司馬的行為。”
司惑笑無所謂地說道“我從來沒見過我媽,她死不死和我沒多大的關係。”
“那你可真牛逼。你不想讓這個導遊說出關於試煉的真相?”
司惑笑冷漠道“試煉有什麼真相?”
“你彆以為在這裡裝傻就可以糊弄我,既然你把導遊殺了,那麼你就來代替她告訴我真相。”
司惑笑輕聲道“那導遊已經告訴你夠多的消息了,你又何必刨根問底?”
“這種關乎自己性命的大事,難道不該刨根問底?”
夏荷俯身衝到了司惑笑跟前。
司惑笑抬手,鎖鏈從寬大的袖子裡射出纏向夏荷。
夏荷伸出左手食指指向鎖鏈,電流迸發,攀附上襲來的鎖鏈朝司惑笑遊去。
司惑笑見狀果斷的甩掉鎖鏈,寬大的袖袍間數隻烏鴉飛撲而出。
夏荷五指合攏,豔陽白日裡頓時烏雲密布,天雷形成利劍貫穿了房頂,將撲騰的烏鴉全部射穿到地板上。
司惑笑退到走廊上,說道“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有控製閃電的賜福。”
“費加羅給你們傳遞了消息?那你還敢一個人來找我?”
司惑笑抖了抖袖袍,“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總要來驗證一下真假。”
夏荷冷笑道“就怕你把自己的命驗證進去。”
司惑笑問道“你這個賜福和黎文艾有關係嗎?”
“你覺得呢?”
“我說不準,你的這個賜福和黎文艾的很像,但黎文艾不應該,也沒理由和你有聯係。”
“你慢慢猜吧。”
“不猜了,其實我並不喜歡打架,要不然你就老老實實的和我回殯儀館,可以嗎?”
夏荷笑道“你可真有意思,靠說就想把我說動去送死?”
司惑笑聳了聳肩,“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你在死之前還能少遭點罪。”
“謝謝你哦。”
夏荷打了個響指,天雷從天而降,接著朝司惑笑劈去。
司惑笑抬起左手,一個悄摸著看熱鬨的客人直接被吸附到了司惑笑身邊。
“我靠!什麼情況!”
客人發出一聲驚呼,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便被司惑笑舉起抵擋那洶湧而來的天雷。
客人被天雷貫穿的一瞬間,夏荷的身體同時迸發出閃電。
這並不是夏荷自己所操控的結果,而是司惑笑的賜福。
司惑笑淡然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的賜福是強製交換,隻要有交換的媒介,所有的傷害我都可以嫁接到你的身上。”
燒焦的皮膚從夏荷身上脫落,新的皮膚重新開始生長,夏荷張開麵具上的嘴吐出一口白煙,“無所謂,隻要是賜福便有代價,咱們可以試試。”
司惑笑微微皺眉,“試什麼?”
“試試咱們兩個誰先承受不住賜福的代價。”
夏荷咬斷食指,喚出暴虐之膚。
天雷一道又一道向司惑笑劈去,司惑笑雙手虛握,數個客人被無形的力量扯出了房間,替她阻擋天雷。
同時那些天雷造成的傷害全部轉移到了夏荷的身上。
所有的傷害都是越過暴虐之膚直接作用在夏荷身上,但暴虐之膚修複身體的速度是暴食麵具的數倍。
夏荷硬扛著天雷的傷害朝司惑笑奔去。
“你還真是仗著可以自愈肆無忌憚啊。”
司惑笑扭斷了一個還未斷氣的客人脖子,一股窒息感湧上夏荷的心頭。
但夏荷僅是咳嗽了兩聲便閃身到了司惑笑麵前,“你把整個酒店的客人全殺了,都阻擋不住我。”
“嗬,果然是隻有神圈才能困住你啊。”
司惑笑折斷手上客人的四肢,在夏荷身體僵硬的瞬間與他拉開了距離。
司惑笑雙手結印,形成了一個倒三角狀對準了夏荷,“我可是接到了死命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把你關進神圈。”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把我關進去。”
“還是有辦法的。”
司惑笑正準備動手,隨即眉頭一皺,她看見夏荷腳下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夏荷也注意到了這個變故,立即動身逃離。
但黑色的漩渦就像黏附在了夏荷腳下,緊跟著夏荷甩不開,由小變大,很快夏荷便被吸附進了漩渦之中。
司惑笑放下手,喃喃道“又是誰在從中作梗?”
夏荷意識被抽離,整個人的感覺就像在黑暗中不斷下墜。
時間過了很久,又貌似在眨眼之間,等意識重回本體,夏荷正置身於一處花園之內。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院子內擺放著各種綠植,數隻飛鳥從夏荷麵前掠過,空氣裡都帶著一股茉莉花的淡香味。
一片祥和。
“好久不見啊,夏荷。”
花園中間的石桌邊坐著一個年輕人,笑望著夏荷悠哉的品著茶。
“莫致安?”
“是我。”
莫致安放下茶杯,對夏荷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夏荷走到莫致安麵前,調侃道“你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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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致安聳了聳肩,“在這試煉裡待久了,總要享受一下生活。”
夏荷坐了下來,“你把我傳送過來的?”
“嗯,如果不把你傳送過來的話,你就要上司惑笑的當了。”
“什麼當?”
“司惑笑的能力是強製交換,能交換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傷害。”
“哦~她還能交換什麼?”夏荷問道。
“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意識,雖然這種交換有時間限製,但也足夠她控製你走進神圈。”
夏荷提高音調道“瞧你這說話的語氣,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也不算所有行動。”莫致安指著自己的眼睛,“烏鴉會幫我看見。”
“司惑笑袖子裡飛出來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