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怎麼獲得?”
“不知道...”
陳季生環住壯年的脖子,微微收緊,“你怎麼會不知道?”
壯年哭喪著臉,“我真不知道,鼠哥從什麼途徑得到的金幣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隻是說好好跟著他,以後會分點金幣給我們。”
夏荷起身走到壯年身旁,拍了拍陳季生示意他鬆手,隨後笑眯眯地對壯年問道“我們來的時候為什麼要用緞帶遮住眼睛?”
壯年語氣帶上了一絲恐懼,“這監獄裡麵有臟東西,除了特定的地點,其他的地方我們都不能探尋。所以教官才會遮住我們的眼睛,隻要你看不見它們,它們也不會注視到你。”
“能具體說說是什麼臟東西嗎?”
壯年激動道“我不清楚,我一直都遵守監獄的教條,從來不會去嘗試探尋未知。有人說那是死在監獄裡的亡魂,也有人說那是典獄長飼養的怪物,反正那些不安分違背教條的人,要麼瘋了,要麼下落不明。”
夏荷挑了挑眉,換了個話題,“這監獄裡應該不止食堂這些犯人吧?其他人呢?”
“監獄裡分了四個區域,根據每個人的罪行不同關押在不同的區域。”
夏荷頓感詫異,在這場試煉裡自己是被安排了什麼罪名?
夏荷對壯年問道“你犯了什麼罪?”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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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監獄裡最嚴重的罪?”
壯年苦澀道“不,剝奪生命是這個監獄最微不足道的罪。”
三十分鐘的時間已到,食堂的鐵門打開,十幾個教官魚貫而入,他們看見食堂裡的狼藉和年輕人涼透的屍體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林教隻是淡漠地問道“誰起的頭?”
金老頭朝還在昏迷的灰鼠努了努嘴,“老鼠乾的嘞。”
林教走到夏荷的桌位,掃視了一圈眾人,“灰鼠起的頭?”
壯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金老頭先出的言語。”
林教歎了口氣,“出言語是出言語,動手是動手,我說了多少次吃飯就好好吃飯,一天吃一餐都讓你們收不住心?”
壯年啞口無言。
林教看了眼灰鼠流血的腹部,伸手掐住傷口,巨大的疼痛讓昏迷的灰鼠陡然清醒,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彆給我裝死了。”見灰鼠醒了過來,林教一巴掌扇在灰鼠臉上,“你可是給我保證過不會浪費糧食。”
灰鼠捂著臉齜牙咧嘴道“沒浪費,沒浪費,還能吃的。”
“你殺的這人怎麼說?”
灰鼠伸出食指和拇指揉搓道“林教,我還有一枚金幣。”
林教露出笑容,“早說嘛。”
金老頭在桌位上高喊道“林教,這隻死老鼠動機不純啊,你三令五申的不要挑起爭鬥,他還故意鬨出人命,怕不是有什麼陰謀。”
林教捏著灰鼠的臉,調侃道“你有什麼陰謀?”
“沒有,就是心裡麵氣不過。”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
灰鼠憤恨地瞪了一眼金老頭,隨即又對金老頭諂笑道“林教,你看,我就隻有一枚金幣了。”
林教哈哈大笑,“怪不得要鬨出人命,原來你藏著這個心思呢。走吧,我帶你去。”
林教帶著灰鼠離開了食堂,一個教官拖走了年輕人的屍體,其他幾個教官給犯人們分發緞帶。
夏荷遮住眼睛的那一刻,一道想法躍過心頭。
林教和灰鼠口中的糧食似乎並不是常人認知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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