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隊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已經離開了第二區域。”費特安就著夏荷的話告訴蜥蜴。
“原來如此。”蜥蜴並沒有過多糾結,反而轉身看著牆上的畫,“徐隊長之前跟我說過,沸騰的血被銀河吞噬。”
費特安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抬起手,虛影憑空浮現,破開了畫作上天使蘊藏著銀河的雙眼。
被隱藏在其中的【沸血之祭】消失的無影無蹤。
費特安呼出一口氣,儘力克製著心裡想要殺人的衝動,“把東西還給我,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蜥蜴從褲兜裡掏出了揉皺的紙團扔給了費特安,費特安接住展開,上麵的字依稀還能辨認。
費特安把紙條遞給夏荷。
夏荷接過後左右端詳,良久才說道“為什麼支線任務沒有開啟?”
“不會吧?”
“噗...哈哈哈哈!你這兩個傻子!”一直在看戲的蜥蜴忍不住哈哈大笑,“這裡麵的儀式我早就已經舉行了,當然開啟不了支線任務。”
“原來我們倆是傻子啊...”夏荷把紙扔到了地上。
費特安揉著眉心,“徐佲讓你這樣做的?”
“隊長說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沒什麼出息,讓你獲得支線任務的獎勵純屬是浪費,所以趁你不備的時候讓我們拿走紙條舉行儀式。”
“不男不女”這個稱呼徹底讓費特安失去了耐心,“哈...你這家夥膽子真是大的沒譜,你把你嘴裡的‘我們’全都叫出來。”
蜥蜴吹了聲口哨,黑房裡早有準備的幾道人影彙聚了過來,第二區域剩下的賜福者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夏荷饒有興致地問道“儀式不是要用我的血嗎?你們是怎麼舉行的儀式?”
蜥蜴語氣不屑,“‘在冰冷的水中點燃不死的血’,隊長隨便給費特安說了幾句,他就以為‘不死的血’是指擁有自愈賜福的你。其實‘不死的血’壓根指的就不是你,而是來自深淵的修道士,它們才是儀式的關鍵。”
“啊...啊...這樣啊...你們還真是有一套,把我耍的團團轉。”費特安聽著蜥蜴嘲弄的話語不住點頭,聲音越來越冰冷。
“你們夜雨歌劇院的人實在是太傻了,怪不得夏荷滅了你們的分部連個屁也不敢放。”
夏荷低垂著眼眸“兄弟,你這麼自信是因為徐佲嗎?”
蜥蜴吐出舌頭“閉嘴,一條獵犬而已,在這兒狗叫什麼!”
夏荷冷笑不已。
費特安把蠢蠢欲動的夏荷拽住,“夏荷,現在搞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哈?怎麼就因為我了?”
“就因為你滅了我們的z區分部還能全身而退,這些煞筆就覺得自己和你一樣,能無視我們夜雨歌劇院,挑戰我們的權威。”
夏荷無奈道“煞筆嘛,認不清自己的定位很正常。”
“所以我得給你的行為買單,讓他們知道夜雨歌劇院的含義。”
費特安把夏荷拉向身後,夏荷會意,朝門口的教官奔去。
蜥蜴還在叫囂,教官察覺不對想要進場。
巨大的威壓以費特安為中心爆發。
夏荷戴上暴食麵具,飛快的把幾個教官拖離了威壓範圍。
黑房內,地魁顯露了它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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