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站在走廊,身穿黃金盔甲的胖子修道士操持著各種利器與夏荷遙遙相對。
太陽麵具下那張破爛的嘴勾出滲人的笑容。
地板震顫,肥肉抖動,修道士向夏荷發起衝擊。
“閉眼!”
夏荷高喊,朝反方向跑去。
眾人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待震顫感減弱,薑無奇等人才敢睜開眼跑向另外的牢房。
金老頭待在牢房裡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動靜,正暗自尋思發生了什麼事,房門直接被踹開。
金老頭望著薑無奇三人,詫異道“你們不是灰鼠那個牢房裡的犯人,怎麼跑出來了?”
薑無奇也沒廢話,直接動手。
金老頭雖然用【鐵骨之祭】強化了身體素質,但根本不是賜福者的對手,在蘇安賜福的驅動下,床位解體,一根又一根的鐵管插進了牢房裡犯人們的四肢,控製住了所有人的行動。
金老頭動彈不得,怒吼道“你們想要乾嘛?!”
“借用一下你們的身體。”
陳季生拿出一把金幣胚子,粗暴的將其塞進犯人們的嘴裡。
無法反抗,每個犯人都硬生生的吞下了五枚金幣。
金老頭咳嗽著大叫“你們這是在公然挑釁監獄的規則,一定會被典獄長千刀萬剮!”
“彆嚎了,典獄長能做的還不是依靠修道士,我們既然敢出來,自然是不懼怕它們的。”
陳季生嬉皮笑臉的繞著金老頭打轉,隨後玩心大起,拔出了金老頭左腿上的鋼管。
金老頭疼的嗷嗷直叫,陳季生把玩著鋼管,思考著把鋼管插進金老頭身體裡的哪個部位可以讓他更加痛苦。
薑無奇似乎察覺到了陳季生的小心思,“彆在這兒動歪心思,還要靠他們的身體孵化金幣。”
陳季生嘿嘿笑道“沒動歪心思,就是好奇這個老頭一把歲數了怎麼身體素質和年輕人一樣強健。”
“再特殊一樣都得當花盆。”
“說的沒錯,強健點好啊,說不定能多培育點金幣出來。”陳季生把鋼管重新插進了金老頭的傷口裡。
金老頭疼的發出一聲悶哼,“有種你們放開我,一對一的單挑!”
陳季生拍著金老頭的臉笑道“你這老頭,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給你搞單挑這一套,再說你覺得單挑就有機會了?”
“彆廢話了,趕緊換另外一間牢房。”
薑無奇看著陳季生的嘴臉有點感到惡心,對強者卑躬屈膝,對弱者卻是一副想要把他們抹乾吃淨的變態模樣。
“好了好了,這不是和這老頭鬨著玩嘛。”
陳季生返回到薑無奇身邊,跨出牢房身先士卒的為二人開道,沒想到一道身影閃過,陳季生直接被頂飛了出去。
身影在遠處停頓,那是一個似人似馬的怪物。
它的上半身如最虔誠的苦修者,肌肉虯結卻布滿經年累月的傷痕,皮膚蒼白如教堂的大理石聖像,身披流動的黃金鎧甲,甲胄上閃爍著近乎神聖的光輝;而下半身,卻是一匹雄健的黑駿馬,四蹄包裹著秘銀蹄鐵,踏地時迸濺出細小的火花。
它的麵容被太陽麵具遮蔽,眼眶裡燃燒著火焰。
人馬轉動頭顱,聲音低沉如管風琴的轟鳴,卻又詭異地夾雜著孩童的輕語,仿佛體內棲息著無數魂靈。
“你們已經違反了監獄的規則,我將對你們進行肅清。”
薑無奇心裡一突,這居然是另外一個修道士,樣子一樣怪異,但身穿的黃金鎧甲卻比那個胖子更加聖潔。
“媽的,怎麼還會有修道士?!”蘇安大驚失色。
薑無奇喃喃道“夏荷可沒說第一區域隻有一個修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