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冷漠地看著眼前痛苦哀嚎的眾人。
鎮長,鎮長兒子,還有數個鎮上的居民。
最終夏荷還是接受了魏覃念的提議,開始折磨刺馬鎮。
“魏覃念,對你們來說他人的生命意味著什麼?”夏荷問道。
一旁的魏覃念咳嗽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了勁兒來,“我和苦難聖堂都很尊重生命,但生命實在是太過脆弱,天災、人禍、疾病、自身的身體素質等等因素,都能讓生命轉瞬即逝。”
魏覃念捂著嘴咳出一灘血,“我曾經也有健康的身體,抽煙、喝酒、熬夜,趁著年輕肆意揮霍著青春,沒想到放縱的代價還沒找上我,倒是賜福的代價先整垮了我的身體。”
“這麼說來你的白頭發是代價使然?我還以為你是個潮男。”
魏覃念把掌心的血跡擦在了衣服上,“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如果不經曆過苦難,是遠遠不會珍惜生命。”
“哈?這是你的想法還是苦難聖堂的想法?”夏荷撓了撓眉心,“苦難是苦難,折磨又是折磨,你憑什麼用自己的不幸去評判他人的生命?再者說,你是享受到了賜福帶來的福利,支付代價雖然不合理,但足夠公平。”
魏覃念咯咯笑道“我是在幫他們領悟生命的真諦,再說動手的人是你,跟我可沒有關係。”
“神經病。刺馬鎮好歹也是在你們苦難聖堂的管轄之下,你就這樣隨便的把鎮民交給我來完成‘考核’,就不怕寒了其他人的心嗎?”
“刺馬鎮本就是我們實驗的地方,這些鎮民存在的意義就是通過受苦來進行自我超脫,何來寒心這個說法?”
“就算你把他們全殺了都沒關係,還會有新的誌願者進入刺馬鎮接受洗禮。”魏覃念向前走了幾步,提起鎮長,“你說呢?”
鎮長此刻的雙眼已經被夏荷剜去,聽見魏覃念的聲音,他痛苦扭曲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我...我是...自願的...這樣...能更...接近...神。”
“神肯定會憐惜你們的苦難。”
魏覃念鬆開鎮長,對夏荷問道“你為什麼要選擇用這些方式折磨他們?”
剜眼、割舌、剮皮、穿耳、斷指。
夏荷冷哼道“你說的折磨可沒有具體方式,我不能這樣做嗎?”
“不不不,我隻是想說你做的實在是太好了。”魏覃念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簡直和我們苦難聖堂的做法一模一樣。”
“讓你想到了故人?”
“哦?你知道些什麼?”
“我來自白駒基金會d區分部第七行動小隊「隔夜菜」,我有一個隊友可是對你們苦難聖堂恨之入骨。”
“啊...想起來了,齊鄙。”魏覃念拍了拍額頭,“你知道齊思雨的事?”
“聽了一點關於齊思雨的事,你們苦難聖堂也是真夠可以的,把一個大好青年折磨成了那個模樣。”
夏荷指著不成人樣的人們,“所以我把他們搞成這樣,符合你們的心意嗎?”
夏荷並不打算隱瞞知道“齊思雨遭遇”的這件事,和齊鄙一個小隊,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有問題。
“關於齊思雨這件事你怎麼看?”魏覃念問道。
“人各有命,我在試煉裡殺的那些人比齊思雨更慘。”
魏覃念笑著搖了搖頭,“好了,你已經通過了考核,現在我帶你去苦難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