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寄托了兩個人滿懷期待的信號接收器,在替換過了損壞零部件之後,終於不負眾望地緩緩亮起了屏幕。
……
另一邊。
拽著人在通道裡深一腳淺一腳不知走了多久,汪明很快察覺到體力告竭的信號。
之前就被砸碎了右邊肩膀,好像帶動部分鎖骨也錯了位。
緊張對敵時,在腎上腺素的瘋狂分泌下,都沒感覺有多痛,這下遠遠離開,痛感也就逐漸變得越來越強。
到現在,終於無法忍耐。
這一路過來,通道是越走越接近地麵的。
他估摸了下,再走十多分鐘左右,應該就走出了地道的範圍,能從另一邊的山腳下出去了。
於是硬是強忍著,一口氣走到了通道出口,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外麵正是晚上,天色深黑,月明星稀。
由於是山地,冷風陣陣,汪明剛探頭出去,便吃了一肚子的涼風。
觀察過四周還算安全,既沒人也沒野獸,他打著哆嗦,很快重新回到了山洞之中。
到這裡,至少稍微可以喘口氣,先給傷勢處理一下。
吃了止痛藥,他坐在地上扒開上衣,扭頭看著肩膀上高高腫脹起一片的皮膚,伸手一摸,臉就黑了。
骨頭肯定斷了,還不隻一根,他現在右邊手都抬不起來。
這種程度,單純手法複位肯定不行,怎麼都得接受正規治療、做個手術了。
……說不定是粉碎性骨折,,這玉人下手真狠啊!
再看看旁邊無知無覺般,麵無表情朝牆麵壁的青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把自己的背包朝人砸了過去:“給我拿著!”
背包重量不輕,對方當即被砸得偏過頭去,身形一個踉蹌。
卻隻是一聲不吭地沉默著,順從抓住了包。
這麼言聽計從的乖巧,倒是讓汪明火氣稍消,轉而想起了另一個同伴。
說起來,外麵的那個家夥也是廢物,乾什麼吃的。
居然都被人給直接摸到了自己跟前,也不知道他出去巡邏巡了個什麼……要不是對方連聲示警都沒發出,他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麼?
這下可好,玉人全沒了,簡直損失慘重,這樣回去豈不是找死!
不,本來就全是對方的責任,輪換巡邏,怎麼他在外麵的時候就沒出過事?肯定是那小子自己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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