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遊戲指引裡,他記得,應該有個問題反饋的地方才對。
就在初始登錄界麵。
動作之前,目光觸及一旁的人身上,張從宣卻又冷靜幾分。
至少先初步弄清楚,這種錯亂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
半晌的沉默之中,張海客的心情愈發忐忑。
還是不行麼。
就方才的那種反應來看,老師分明是有所觸動的,但為什麼……?
就在他微微咬牙,糾結著是否應該做出些更直接的刺激之前,青年忽然抬起了頭。
張海客一驚,幾乎下意識挺直了身形。
從沉思中脫離出來,張從宣看著麵前看起來分外嚴肅的自家店員,心下不由更小心了幾分。
略作沉吟,他試探詢問了一句。
“海客,你的意思是,你那位老師,外貌跟我有些相像?”
嚴陣以待的張海客一陣泄氣。
“不是相像,就一模一樣!”他強調。
“這麼巧,可惜我還沒見過跟自己相似的長相,”張從宣摸摸自己的臉,繼續問道,“不知你那位老師,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張海客當即脫口。
迎著青年的注視,他難得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但仍舊堅持著又補充了幾句:“一百年來……不,我聽小哥說過,哪怕加上張家所有記載在冊的人在內,老師都是最強的!”
“武功高絕,秀外慧中,不僅洞幽燭微,而且還能明見萬裡。”
說到此處,張海客的思緒發散了一瞬。
以前,在長沙的時候,張啟山就特彆喜歡找老師聊些時局政論。他聽過兩人交談,天南海北無所不涉,可以從未來科技發展,說到世界戰爭為什麼爆發,再聊起何以興國,近乎包容萬象。
後來幾十年,聽說也時常通信來往的。
——然而後來,到底分道揚鑣,恩斷義絕。
甩開這些,他本想順著繼續說下去,張口之前,卻再度頓了頓。
“……其實,老師也是人,是人就會生病、受傷、流血。”
如此說著,張海客忽而有些情緒低落。
“要說起來,老師的體質比普通張家人還差許多,但那也是有緣故的!”
早年間的積勞成疾、損耗過度,後麵再想補都補不回來,隻能儘力維持,精心調養。
何況,還有那麼幾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絲毫不知感恩,幾次三番傷了老師的心。
這些眼下就沒必要提了,張海客收斂住過分活躍的思維,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當下。
“……對了,老師是光緒七年生人,生辰是八月初一、西曆九月二十三號。”
張從宣已經逐漸麻木。
生辰年月都跟小號一模一樣,接下來,莫不是要直接報他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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