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悄悄抓住他的手捏了捏,示意明白。
張從宣沒理他,接著跟張啟山說話,告知自己明日會先回長沙。
看著麵前實沒怎麼掩飾的少年,想著之前調查出的屬於齊姓名下的住宅,以及之前轉交的齊鐵嘴的那封信,張啟山大概已知緣由。
青年的口吻隻是告知,他挽留不得,轉而讓副官去點了一桌宴席來。
順便貼心叮囑,幫忙給現在男女有彆的齊姓“小姑娘”多開了一間房,免得落人口實。
自然看得出這是有意支開自己,少年磨了磨牙,在席麵菜肴上來後,故作驚奇地不經意發問。
“說是餞彆,怎麼沒有見備酒?”
“想要自然有的。”張啟山笑笑,抬手招夥計來上酒。
張從宣瞥去一眼,並未多言。
隻是眸光似乎冷了幾分。
等夥計麻利地開了來,張啟山覷著青年似乎沒什麼情緒的麵色,轉頭跟少年親手斟了小杯,緩聲解釋:“以你年紀,本不該嗜酒的,不過……”
青年微微蹙眉。
不過什麼都說不過去,哪有跟這麼大孩子勸酒的?
“……不過你方稚子之身,就不得不背井離鄉,遠赴長沙,想來心中頗不好受,我當初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張啟山慨歎一聲,眼神頗為憐惜地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今日便放縱一回,紓解心中苦悶,也是無妨。”
話音落地,眼角餘光便察覺青年微微一怔,似是若有所悟。
張啟山麵色不變。
齊姓少年斜睨著他,哼哼一笑。
“既然勾得你想起傷心事,又恰好同病相憐,”他倒是毫不畏懼,當即挑眉相邀,“這不乾一杯都說不過去麼。”
張啟山惋惜搖頭。
“可惜,我曾答應長輩再不沾酒,今日倒是沒法相陪,還望諒解。”
少年攥著酒杯的手緊了緊,笑意沒變。
在他扭頭看去之前,張啟山不緊不慢抬手,按了下他的肩膀。
“長輩前幾年曾大病一場,自那之後愈發體弱,深居簡出,怕是也不能陪你。”
被兩個人看著,張從宣默了默。
想到小官和阿客找來的一堆大夫,以及四長老的幽怨目光,到底沒有反駁。
……
雖然有被特意支開的嫌疑,但齊姓少年也不是真不懂人情。
吃過飯,等青年給檢查過易容還安穩,便去了隔壁房間。
副官習慣性去門外戒備,僅剩兩人,張啟山收斂了笑意,上下打量著,冷峻的麵容一時頗顯凝重。
張從宣還以為他要問少年小齊的事情。
不想片刻後,對方上前,卻是詢問:“長輩這次出來,能在長沙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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